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我以前是這的,對這裡很熟悉,僅此而已。”
陳長青皺眉冷臉,靈識一動,便見白鳥捂著心口痛呼一聲,委頓在地。
過了一會兒,白鳥緩了過來,清秀小臉上淚光盈盈:
“小哥,都說了我不知道了,你怎麼不信……”
陳長青冷冷道:
“那你還認得我的寶鼎?”
“那是老傢伙當年的法寶,我當然認識。”
白鳥理所應當道。
陳長青皺眉:
“那為何這件法寶能破你靈力?對其他人可沒這功效。”
“師傅的法寶,對弟子自然有壓制效果。在去冀州建立血月教之前,新月聖女是月靈宗的宗主,那位化神的親傳弟子之一。”
白鳥柔柔說道。
陳長青聽得心頭一震,轉頭和同樣震驚的謝夢寒與姬冰海對視一眼,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種秘辛。
血月教竟是化神大能的道統,從亂海搬遷而來!
新月聖女身具化神傳承,怪不得手段如此神鬼莫測,甚至能輪迴千萬年。
也許,這正是她當初搬到冀州,創立血月教的目的。
但其中秘密,白鳥就算知道,恐怕也不會吐露。
陳長青看著白鳥,哼了一聲:
“原來你還是化神修士的弟子,那剛剛怎麼不說?”
“剛剛你也沒問吶!而且我也不算是,初代聖女才算。”
白鳥又是一臉無辜。
陳長青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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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這是你的地盤麼?我現在,莫不是在和歷史上的人物對話,或許該叫你聖女閣下?”
“不用了。”
白鳥的眼皮抖了抖,隨後變得平靜:
“只不過有時候,我會有些莫名的記憶。這些記憶,有的屬於初代聖女,有的屬於歷代和我一樣的人,讓我有時也分不清自己是誰,分不清自己在何時何地。”
“也許最終,我還是會變成新月。”
陳長青看著白鳥,感覺她的眼神有些掙扎和落寞。
這番話好像不是誆人。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有些事情,記憶都是破碎的,知道什麼也不是我能控制。”
白鳥嘆了口氣,又淺淺笑道:
“不過你要是對我好點,說不定我就能想起更多的秘辛了。我腦子裡的許多東西,可是很有用的哦!”
陳長青看著她自薦,就像努力在向面試官證明自己有用的少女。
他突然道:
“你很想留在我身邊?”
白鳥一愣,咯咯笑道:
“這是什麼話,說得人家喜歡你似的……奴隸留在主人身邊不是很正常嗎?”
“那也不見得。如何處置你,等出去見了蘇真人再說。”
陳長青淡淡道。
白鳥連連點頭,一臉乖巧:
“主人說了算!”
陳長青搖頭,不再糾結她的態度,問道:
“現在,帶我去你們這的寶庫逛逛吧!”
白鳥眨了眨眼,嘀咕道:
“當年都搬得差不多了,哪還有什麼寶物遺留?不過剩些邊角料罷了。”
雖然這樣說著,她還是帶著陳長青與謝夢寒、姬冰海三人一同往外走去,留下已陷入昏睡、但傷勢穩定的粉鳶在原地休息。
幾人先到了煉丹殿,這亦是寶鼎所指示的方向。到了這裡,寶鼎微微晃動,就像在表達親切和喜悅。
陳長青把寶鼎託在掌間,白鳥見寶鼎的樣子,眼神不由有些複雜:
“神物有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