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兒怪道,“餘橋的陣法,最近都是我在負責。”
她今日一襲玄色長裙,愈發襯得肌膚如雪;一頭黑髮簡簡單單用一支玉簪束起,露出天鵝般的脖頸。
裝束如此簡單,顯得她有一種別樣的沉靜,卻也更讓人容易將注意力停留在她絕世的容貌上,陷落進去。
陳長青微微移開目光:
“原來如此……之前倒是沒聽說你會同行。”
周墨兒似笑非笑:
“長青丹師是大忙人,當然不在意了。”
陳長青有些赧然,之前求她幫忙得她飛劍時,三天兩頭往周家跑;最近沒什麼事,自己又忙,確實沒有去拜訪了。
“姐姐勿怪,最近工坊是有點忙……”
“行了,我也知曉。”她輕輕擺了擺手,又看了看天色,“走吧,也該出發了。”
她坐在船艙中,御使飛舟,小船便拔地而起,向著西邊天上飛去。
陳長青靠在船邊,看著地上的房屋逐漸變小,偌大的白龍湖也變作一個小池塘,最後只剩一個小點,默然不語。
“有什麼好看的?沒坐過飛舟啊。”
“此世……確實沒有。”
“哦?怎會沒坐過?難不成你沒出過遠門?”
周墨兒忽略了他話語中的小小怪異,驚奇地問道。
“沒有。我已有三十年沒離過白龍湖了。嗯,幼時父母被邪修害了,我便有些不敢出門。”
陳長青穿越以來,有著前身對外的恐懼,也有著自己對此方世界的擔憂,再加上實力和地位皆是不高,小心謹慎之下,從未離開過白龍湖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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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年來一次門沒出過,對修士來說多少有些不同尋常,他也就稍稍解釋一下。
周墨兒聽了,沉默半晌,才輕笑道:
“既然如此,姐姐就帶你出門長長見識。”
飛舟在空中不一會兒就掠過了十餘里,離開了白龍湖的地界。
“出了白龍湖感覺如何?是否景緻和家裡不同?”
“嗯,你也勿要擔心。之前周遭確實有些亂,但現在青陽門和血月教僵持下來,青州境內也稍稍穩定些了;我們的執法隊又和餘橋聯合,周圍的邪修都被清繳地差不多了,不會碰到……”
周墨兒本在安慰陳長青,可是突然聲音越來越低,漸漸不說話了。
她看著前方,臉色木然。
“姐姐,那就是邪修嗎?”
陳長青看著前方浮空攔路的兩人,手已經摸到了符咒和飛劍之上,心中卻有些好笑。
他並不十分緊張,對面看掠空的速度和氣息只是煉氣中期,又只有兩人,莫說還有周墨兒這個煉氣九層,就是自己,靠著符咒和法器也能搏殺,脫身就更不成問題。
“兀那飛舟,給我停住!留下身上的法器靈石寶貝符籙,不然就把你們連人帶飛舟,轟成火球!”
兩個惡形惡狀的修士斜斜飛掠過來,其中一人兇狠地叫道。
“誒,那上面還有個娘們!嘖,長得真跟個天仙似的……還站起來迎接我們了!大哥,你說……誒,她手上那是什麼?怎麼在發光?”
“一把長弓……不對,那是一把極品法器!快跑!”
話音未落,兩道紅光破開長空,帶著轟隆隆的巨大聲勢朝著他們射來,他們慘叫一聲,一頭栽了下去。
周墨兒眉頭一挑,聲音有一絲訝異:
“竟然沒死?上品護身符咒……怪不得敢攔飛舟。”
她搖了搖頭,不再去理,繼續御使飛舟向前。
沉默一會兒,她悶悶的說:
“這只是小機率事件,但……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