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經驗豐富的嚮導,帶著他沿著蜿蜒曲折的山間小道,馬不停蹄地朝著王三平藏身之處疾馳而去。經過一番艱難跋涉,終於抵達目的地。
王三平遠遠瞧見錢四方匆匆趕來,心中不禁大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驚訝地問道:“哎呀,軍師大人,您怎麼親自來了?有何事需要交代,只需派個手下過來傳句話就行,難道是大寨那邊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變故不成?”
錢四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神色凝重且略帶神秘地嘆息道:“此事關係重大,非同小可,我若不來,實在放心不下啊!”
王三平聽聞錢四方所言,心中不禁也跟著緊張起來,他急忙開口追問道:“到底是什麼重大事情啊,軍師,您趕緊跟我說清楚呀!”只見錢四方一臉凝重地回答道:“自從馮佐、唐一嘯父子以及童凌等人不幸遭遇不測之後,咱們在大鄣山的勢力可以說是每況愈下,如今就只剩下你們兄弟二人還獨自在外漂泊闖蕩,而我則孤身一人留在大寨裡,備受他人的排擠和打壓。那四大護法更是在一旁不斷地煽風點火,我在那裡簡直就是度日如年,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們活活氣死。今天好不容易尋得了一個機會,我才得以從大寨中逃脫出來,從此以後,我是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去了。”
王三平聽後,緩緩地搖了搖頭,皺起眉頭說道:“應該不至於如此嚴重吧?我們兄弟倆可是一心一意地在外面風餐露宿,拼盡全力死死拖住了劉文昌那廝。若是沒有我們在後方牽制住敵人,恐怕這大寨早就已經被敵軍攻破了。難道說,天王他真的想要卸磨殺驢不成?可眼下正值大敵當前之際,他為何還要做出這般舉動來呢?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緣由呢?”
錢四方滿臉苦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後,才萬般無奈地開口道:“唉,都怪咱們當初腦袋一熱,憑空弄出個什麼東南西北四大王來,生生地將原本的四大護法給壓得死死的。如今呢,這四大王也就剩下咱哥倆兒了。我呀,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兒功夫都不會;而你呢,也不在我的身旁。現在天王只能完全仰仗那四大護法來守護山寨啦,咱們哪裡還有插嘴說話的份兒喲!這不,今兒個天王下了命令,讓你們趕緊調兵遣將,火速趕往大寨跟他們匯合。你說說看,這怎麼可能辦得到嘛!一開始的時候,天王本打算派人過來傳達這個指令,可我尋思著,這大軍若是想要前往大寨會合,必然會途經劉文昌的大營啊!這麼大的事兒,豈是隨隨便便派個人過去就能說得清楚的?於是乎,我就主動請纓,攬下了這份苦差,趁機從寨子裡溜了出來。”
聽到這兒,王三平恍然大悟,不禁長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話說回來,幾個人倒是能夠輕鬆自如地在山間小道上來回穿梭,可我這兒足足有五千兵馬呢!要想騷擾一下劉文昌倒也不是啥難事,但要想安然無恙地透過他的大營,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比登天還要困難吶!這明擺著就是讓咱們去白白送死嘛!”
錢四方一聽這話,立馬接過話頭,語速極快地說道:“可不是嘛!就算你真能僥倖透過那劉文昌的大營,可如此一來,沒了後顧之憂的劉文昌便能一路長驅直入啦!咱們這大寨啊,恐怕也是撐不了幾天嘍!依我看吶,那方紅山早就把咱給拋棄咯,他呀,也蹦躂不了多久啦!既然這樣,咱們就該自個兒想法子、尋條出路才對喲!”
王三平聽著錢四方這番話,只覺得心頭一沉,事情遠比他想象得要嚴重得多。他眉頭緊皺,沉默不語,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而一旁一直靜靜聆聽著兩人對話的王一平,此時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哼!他不仁就休怪咱不義!這一場場硬仗可都是咱們在拼死拼活地打啊,結果到頭來卻啥好處都撈不著!留在這兒還有個啥勁呢?兄弟,你就別再猶豫不決啦!咱們手底下好歹也有著五千號人馬呢,與其給那方紅山當牛做馬,倒不如自個兒當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