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時措不及防摸到一張有溫度的東西。
精神逐漸回籠,虞音意識到不是夢時立馬從床上驚醒,她心臟劇烈起伏著,在看到床上是穿搭完好的祁厭時,直接尖叫把祁厭踹到了床底下。
隨著祁厭吃痛的一聲,虞音立馬移到床邊,她警惕的看著祁厭將他叫醒:“祁厭,你半夜溜進我臥室你想幹什麼,信不信我報警。”
宿醉感未消的祁厭現在腦子還有些暈沉,虞音的話在他耳邊如漂浮一般聽不進去。
但當他注意到這是虞音房間時已經為時已晚。
他頭按在太陽穴上,昨晚的回憶突然湧進:“該死的謝灼,居然把我放進你房間。”
嘉賓的每個門前都被掛了姓名,以防誤入。
昨晚的謝灼難得聽祁厭口中一直唸叨著虞音的名字,想到兩人肯定是夫妻鬧彆扭。
直接讓培培將祁厭送進了這個房間。
床頭吵架床尾才能和。
虞音氣頭上聽不得這些:“做錯就是做錯,扯別人幹什麼。”
話語間,虞音能聞到祁厭身上濃烈的酒味。
昨晚她把話說那麼清楚了,祁厭不會理解不了吧。
祁厭從地板上起來,五官堅毅,墨色緞制襯衫襯得他更是如黑夜裡的神明。
虞音看著祁厭以絕對身高差壓制她,她很是不服的從床上站起兩人勉強持平。
“不給我精神損失費,我就報警。”
祁厭眸色漆黑如墨,他看向虞音的眼神像是要將她活剝了一樣。
“我問你,你昨晚說的是認真的?”
祁厭的話跟他人一樣,都很有壓迫感,讓人望而生怯。
但虞音此刻已然不怕,兩人已經沒了關係。
現在祁厭還需要求她去他父母那裡圓謊,他現在才是下位者。
虞音臉上帶著笑滿不在意:“當然,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祁厭眸光一滯,很快發狠的看向虞音,他剋制住自己盯著虞音倔強的臉。
最後他只有三個字:“我不信。”
虞音目前一定有苦衷,不然怎麼會說不愛就不愛了。
虞音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七點,她只剩下一個小時化妝時間。
“想信就信,不想信就拉到,你快出去我有事情要忙。”
在直播面前,精神損失費她也懶得要了。
把祁厭趕走後,虞音緊趕慢趕終於在開播前一分鐘做完所有準備。
下樓後,虞音並未見祁厭的身影,本著眼不見心不煩,虞音喝著減脂奶昔刷著未回覆的好友留言。
才發現自己漏掉了母親一條資訊。
點開發現是陶婉為她寫的一篇小作文。
虞音呢目光卻只停留在了最後一句。
——你離婚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不用騙我,我看到你包裡的離婚證了。
:()穿成豪門棄婦,我靠孕吐火上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