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軍子,你要再跟我提打牌,信不信我踹你屁股!”李銳臉色一寒,挑了挑眉。
“銳哥,這兩天你到底咋了?之前是你帶著我去打牌的,之前你還說打牌勝過活神仙。”二軍子看不懂李銳了。
李銳擺了擺手:“別提以前的事兒了。”
接著話鋒一轉,將話題拉回到了正軌。
“二軍子,你幫我個忙……”
李銳話還沒說完,二軍子就將他的胸口拍的邦邦響:“銳哥,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是你的忠實小弟,你讓往東,我不往西,你讓我攆鴨,我不趕狗。”
他這話說的雖然有點肉麻。
但卻是事實。
“我和我媳婦昨晚趕海抓了點海鮮,正愁沒地方賣,你幫我把那些海鮮給賣了。”李銳說道。
李銳這話剛說出口,蘇香月就端著一杯茶,放到了二軍子的面前。
她對二軍子沒什麼好感。
不過面上該做的,她還是要做。
給自己老公面子,就是給她自己面子。
“嫂子客氣了。”二軍子笑呵呵的接過茶杯,轉眼又十分驚奇的看著李銳,“銳哥,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之前你不是說狗都不趕海嗎?昨晚你和嫂子咋跑去趕海了呢?”
“怎麼說話的?”李銳踢了二軍子的小腿一下。
二軍子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笑:“我說錯話了,不好意思。”
李銳板著臉說道:“人都有犯錯的時候,現在我改邪歸正了,一個大男人沒日沒夜的打牌,像什麼話,以後你也別打牌了。”
“啊!”二軍子狠狠吃了一驚。
“啊個屁啊!讓你以後別打牌了,以後你就別打牌了。”李銳站起來,對著二軍子的屁股踹上了一腳。
七八年前,二軍子和李銳在市裡上一所高中。
有一次,二軍子被同學霸凌。
李銳看到,衝上去,把那些霸凌的學生給打跑了。
至此以後,二軍子就成了李銳的忠實小弟,李銳幹什麼,二軍子就幹什麼。
對二軍子來說,李銳的話比他爸媽的話還管用。
“銳哥,我聽你的,以後我不打牌了。”二軍子乖巧的點了點頭。
“言歸正傳,你能幫我海鮮賣到你們村嗎?”李銳沒好氣的問道。
二軍子一拍大腿,咋咋呼呼道:“銳哥,我們村的陳二狗就是一個黑心販子,你把海鮮賣給他幹啥,我姐現在是聚福樓的老闆娘。”
“我姐可以收購你家的海鮮。”
說到這兒,二軍子低頭看了李銳一眼,說話的聲音也逐漸變小。
“對於海鮮的品質,我姐的要求比較高。”
“像什麼野生蠔啊!辣螺啊!青口貝啊!我姐統統不要。”
李銳一聽,長鬆了一口氣。
聚福樓是海港鎮最大的一家酒樓。
內地很多來月牙島遊玩的人,都會去聚福樓嚐嚐鮮。
既然二軍子的姐姐現在是聚福樓的老闆娘,那事情就好辦了。
客廳內,蘇香月同樣也鬆了一口氣。
她十分擔心她們昨晚趕海抓的海鮮賣不出去,死掉了。
那樣的話,她得心疼死。
“銳哥,你都找到我了,說什麼,我也得幫你這個忙,不管你趕海抓了什麼,我都讓我姐收購。”二軍子十分講義氣的說道。
“二軍子,我不會讓你姐為難的。”李銳拍了拍二軍子的肩膀。
說罷,便帶著二軍子去看他們昨晚趕海抓到的海鮮。
與此同時。
村頭,于濤一想到李銳蘇香月昨晚趕海抓到的那些海鮮,他心頭就一陣火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