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忍不住自我打趣了一句。
邊上的陳立鵬抬頭,插了一句嘴:“媽,你才看出來啊!我早就看出來了。”
剛才還心情很好的蘇婷,這會兒暴怒不已。
她一腳踢向她兒子的小腿。
“哎,踢不著。”陳立鵬眼疾手快地躲開了。
然而,下一刻,砰的一聲,這傢伙的小腿側面碰到了茶几的菱角上,疼得這傢伙哎呀哎呀的叫。
蘇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蘇香月指了指陳立鵬,笑話道:“你活該!”
李銳則更毒。
他伸手,使勁捏著陳立鵬小腿的側面。
“啊!疼死我了!!!”陳立鵬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你小子以後還口無遮攔嗎?”李銳挑了挑眉。
陳立鵬連連擺手,趕忙說道:“不了,再也不了。”
聽陳立鵬這麼一說,李銳才鬆了手。
“給,你也吃點麻糖,這是你姐夫的一點心意,今天我家買的東西,都是你姐夫出的錢。”蘇婷又掰下一塊麻糖,放到了她表弟陳立鵬的面前。
這話,讓陳立鵬再次迷糊了。
姐夫沒中彩票。
那他到底哪兒來這麼多錢?
偷的?
搶的?
陳立鵬又想歪了。
“姐夫,你到底幹啥了,你既沒中彩票,又沒幹那行,你哪兒來這麼多錢呀!你要有什麼發財的路子,你帶我一個唄。”陳立鵬開著玩笑。
他在溫市某單位上著班。
旱澇保收的,很穩定,他不可能辭去他的鐵飯碗,跟著李銳幹。
“你小子這張嘴真臭。”李銳使勁捏了捏陳立鵬的嘴巴。
這小子說的幹那行,說的是賣屁股。
蘇香月也不管李銳了。
她也看出來了,她這個表弟不僅嘴巴臭,而且還很欠很欠收拾。
今兒她這個表弟來了,李銳正好收拾收拾他。
“你姐夫最近運氣好,靠趕海和釣魚,掙了不少錢,他掙的每一分錢,都是合法得來的。”蘇婷解釋了一句。
“趕海釣魚能掙幾個錢呢。”陳立鵬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李銳搓著手,謙虛道:“確實是掙不了幾個錢。”
這話,陳立鵬當真了。
他看著他老媽,嘚瑟道:“媽,你聽到了嗎?我姐夫都親口說了,他確實是沒掙到幾個錢。”
蘇婷有點無語:“你姐夫謙虛,你沒聽出來嗎?就你這情商,以後你怎麼在你們單位混出頭呀!”
陳立鵬聳了聳肩,“我還真就沒聽出來。”
李銳真想給這小子一腳。
這下子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銳子,你出來下。”這會兒,院子裡的李芳對著李銳招了招手,讓李銳出去一趟。
“你們聊,我出去一下。”李銳小跑了出去。
李芳指著一排魚乾,說道:“你快把這些魚乾給裝起來,等你小姑和鵬子走的時候,讓她倆把這些魚乾給帶走,人家是帶東西來的,我們不能讓人家兩手空空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