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咱今天釣魚。”李銳不容反駁道。
二軍子嘿嘿笑了兩聲,不再說話。
他銳哥都這麼說了。
他還說啥啊!
……
與此同時,平港鎮,蘇建峰、陳娥和蘇坤三人正為彩禮錢急的焦頭爛額。
女方家一天一個電話,催要彩禮錢。
他們一再說過兩天,把人家都給惹毛了。
“小坤,你昨晚去你姐家,你姐借了你多少錢?”陳娥好奇地問道。
在陳娥看來,自己兒子親自跑去找自己女兒借錢,多少能借到點。
蘇坤有些沮喪:“我姐跟我說,他得和李銳商量商量。”
“啥?跟李銳商量?李銳一天天的又掙不到錢,他在家有啥話語權啊!我看你姐就是不想把錢借給你。”陳娥翻著白眼吐槽。
“陳娥,你別這樣說。李銳現在雖然不怎麼掙錢,但仍然還是咱女兒的老公,借錢是大事兒,人家兩口子肯定得商量著來。”蘇建峰還是很明事理的。
蘇坤頭仰在沙發上,長嘆了一口氣,“咋弄啊!”
“還差七萬五。”
哎!
頭疼啊!
陳娥和蘇建峰一下子都不說話了。
“你姐和李銳那兒估摸著也沒多少錢,她家條件還趕不上咱們家條件。”片刻後,蘇建峰終於又開了口。
“當初我怎麼說來著,我說咱女兒嫁給李銳那小子,幫不上咱家一點忙,我沒說錯吧!”陳娥拍手說道。
蘇建峰沒好氣的看了陳娥一眼:“這事兒,誰不知道啊!”
“當初你不同意香月嫁給李銳,我還不是一樣不同意。”
“可結果呢?香月死活要嫁給李銳,誰也阻止不了。”
“鬧到最後,香月不吃不喝了。”
當時,蘇香月為了和李銳結婚,差點和家裡決裂。
被迫之下,蘇建峰和陳娥兩口子才同意了那門婚事兒。
女大不中留啊!
“女兒要跟李銳那小子離婚了,咱家還可以收一筆彩禮錢。”陳娥感嘆道。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蘇建峰瞪了陳娥一眼。
蘇坤突然直起身子,大聲說道:“我要是我姐,我肯定找個有錢人嫁了,她那麼漂亮,就算現在離婚,帶著孩子,也不愁找不到有錢人。”
這年頭,感情值幾個錢啊!
沒錢,啥事兒也辦不了。
他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你姐借錢給咱,是情分,不借,我也能理解。”蘇建峰想到了他老婆之前做的那些噁心事兒。
之前,女兒跑回來,找他們借錢,買奶粉買尿不溼。
當時,他老婆死活不借,還把他女兒給吵了一頓。
“小坤,咱們再想想辦法,你姐那兒,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她家條件太差了,她頂多能借你個一兩萬塊錢,這點錢,也沒多大用處。”陳娥拍了拍蘇坤的手背。
……
海邊,李銳和二軍子正在太陽傘底下釣魚。
“銳哥,我魚鉤上魚了。”二軍子興奮道。
拉扯了半天,二軍子才把一條五斤多重的海鱸魚給拉上岸。
瑪德,咋是條海鱸魚呢。
二軍子有些看不上海鱸魚。
昨天,他在礁石區,隨便拋一網,就是幾千塊。
一條五斤重的海鱸魚,也才兩百多塊錢。
“臥槽,二軍子,你咋來一會兒,就釣上來一條大魚啊!”旁邊的胡二爺也在釣魚,他和二軍子就隔幾米遠。
今兒風和日麗,他一早就過來了。
他釣了兩個多小時,只釣上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