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將他的一雙手往自己身上擦了擦,而後他端起一碗生薑可樂,一口就給幹了。
“啊!”
喝完之後,李銳十分滿足地叫出了聲。
他把碗遞到蘇香月跟前。
“再給我來一碗。”
李銳還沒喝夠。
“等著。”蘇香月淺淺一笑,她拿起李銳遞給她的碗,就往廚房走。
能吃能喝是福。
二軍子也將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擦了擦,他美美地喝上了一口生薑可樂。
這會兒,他和李銳的身子都暖和了一些。
今兒晚上海風大,吹的李銳和二軍子身子骨涼颼颼的。
蘇香月折返回來之後,李銳讓她去睡覺。
“你別等我了,我還得小忙一會兒。”
“你快去睡覺。”
李銳催促道。
二軍子低著頭,悶聲用手裡的蠔刀,撬珍珠貝。
“我不困。”蘇香月微笑道,隨即便問道:“你倆在幹啥呢?”
“找珍珠。”李銳一邊撬珍珠貝,一邊回答蘇香月的問題。
蘇香月都懵了:“啊!你倆也太理想化了吧!一千個珍珠貝里面,都很難開出一顆珍珠,你倆面前才幾十個,咋可能開的出珍珠呢?”
二軍子接過話。
他憨憨一笑:“嫂子,最近我和銳哥運氣好,興許能從這些珍珠貝里面開出一兩顆珍珠。”
“是嗎?”蘇香月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
難。
太難了。
這不是一般的難啊!
這難度堪比中一百萬的彩票。
見蘇香月捲起了袖子,李銳立馬板著臉,佯裝生氣道:“蘇香月,這兒沒你什麼事兒,你快去睡覺,我看你已經洗完澡了,你要弄一身腥,等會還得再洗澡。”
二軍子也勸說道:“嫂子,就這幾十個珍珠貝,哪兒需要你親自動手啊!我和我銳哥一會兒就搞定了。”
聽李銳和二軍子這麼一說,蘇香月便打消了幫忙的想法。
大約花了半個多小時,所有的珍珠貝全被李銳和二軍子給撬開了。
結果一無所獲。
一顆珍珠都沒有。
“銳哥,咱倆白忙活一場。”二軍子搖了搖頭,一臉失望。
這時,李銳拿起了他撿的那個大椰子螺。
邊上的蘇香月急了,趕忙開口問道:“李銳,你幹啥?”
二軍子呆愣住了。
“我打算撬開這個椰子螺,看看。”李銳抬頭看著他老婆。
此話一出,蘇香月立馬就不淡定了。
二軍子跟著也不淡定了。
“別撬,明兒一早,你和二軍子把這個椰子螺拿去賣了,這個椰子螺看上去有個五六斤的樣子,能賣好幾百呢。”蘇香月瞪著眼睛,出言阻止。
“銳哥,你是不是嘴饞了啊!”二軍子懷疑他銳哥想吃椰子螺的肉。
椰子螺的肉,味道極其鮮美。
肉質還十分緊實,有彈性,口感簡直一絕。
白灼、爆炒都可以。
白灼好一些。
白灼能最大程度保留它的原汁原味,品嚐時,蘸上醬料,吃到嘴裡,暴爽。
“二軍子,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李銳借坡下驢。
他自然不會說出他手裡這個椰子螺裡有一顆橙紅色的美樂珠。
他要說了。
二軍子和他老婆肯定會像看怪物一樣,看他。
“李銳,太奢侈了。”蘇香月還是不想李銳撬開椰子螺。
賣了,她覺得划算一些。
吃了,也就過過嘴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