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銳心中十分懊惱。
之前他因為賭博,把他家的船給賣了。
現在他覺得他來錢太慢了。
現在他要有艘船,配上他的透視功能,得掙不少錢。
此事得從長計議啊!
“銳哥,今晚咱們收穫頗豐,你怎麼還一臉不高興呢?”二軍子不明所以,於是便開口問道。
“沒事兒。”李銳摸了摸兜,想抽支菸。
男人煩躁的時候,都喜歡抽根菸。
李銳也是如此。
沒摸到煙盒,李銳才意識到他正在戒菸階段。
瑪德,之前自己怎麼那麼嗜賭如命呢?
之前埋的坑太深。
他得花不少時間填。
剛進家門,蘇香月就拿著一件外衣,走到了李銳跟前。
“天涼了,快穿上。”蘇香月一臉柔情的說道。
二軍子看著,只覺得是在撒狗糧。
心想自己要有一個體貼入微的媳婦多好。
李銳放下桶,穿上了外衣,問道:“你咋還沒睡呢?明天你還要上班。”
蘇香月笑了笑,回答道:“時間還早,還沒十點半。”
這時候,李芳和李大富兩口子走了過來。
李芳笑嘻嘻的說道:“你媳婦沒等到你回來,她是不會睡的。”
一聽這話,二軍子心說這狗糧吃飽了。
“今晚咋樣啊!”李芳往桶裡瞅了瞅,霎時間瞪大了雙眼。
今晚的收穫,也太多了吧!
李大富也頗為震驚。
“阿姨,銳哥……”二軍子本想嘚瑟一番,一旁的李銳使勁拉了一把他的胳膊,“我們進去。”
在這兒說話,很容易被村裡其他人聽見。
李銳關上了他家大門。
很快,幾人來到了一間空曠的儲存室。
儲存室內,有幾個盆子和桶,還有幾個小板凳。
嘴角落砌了一個放東西的水槽。
“香月,你去睡覺,我們來分揀。”李芳一屁股坐到了小板凳上,她捲起袖子,就開始分揀各種海貨。
“我不困。”蘇香月也坐到了一個小板凳上,開始分揀。
李銳也讓蘇香月去睡覺。
蘇香月說什麼,也不肯獨自一個人先去睡覺。
“看著這麼多海貨,我興奮的睡不著覺。”蘇香月笑著打趣道。
李大富不說話,悶頭幹活。
二軍子像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
“銳哥,你運氣真好,跟著你去趕海,就跟撿錢似的。”
“剛才看到這些海貨的時候,我體內的腎上腺素都飆升到了一百八。”
“爽,太爽了。”
要不是這兒有長輩和女人,二軍子剛才肯定爆粗口了。
二軍子剛說完,李芳粗糙的雙手就拿起兩個大鮑魚,驚呼道:“天呢!這是兩頭鮑的鮑魚,現在很少見了。”
幾頭鮑是衡量鮑魚大小的一種單位。
很好理解的。
一頭鮑的鮑魚,就是一個一斤的大鮑魚。
一頭鮑鮑魚十分罕見,因為稀少,其價格十分昂貴。
一般只有在高階海洋市場、拍賣會或特殊渠道才能見到。
兩頭鮑的鮑魚,就是重量為半斤的鮑魚。
兩個剛好為一斤。
以此類推。
“讓我掂量電量。”很少說話的李大富將兩頭鮑的鮑魚拿在手裡,掂量了幾下,隨即他十分亢奮的說道:“這還真是一隻兩頭鮑的鮑魚。”
“這還有幾隻兩頭鮑的鮑魚。”李芳在桶裡又挑選出幾隻兩頭鮑的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