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一番話說完,蘇香月早已哭的稀里嘩啦。
“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蘇香月手不停,小拳拳一直招呼在李銳的胸口上。
“別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李銳怎麼也擦不乾淨蘇香月臉上的淚水。
蘇香月頓時瞪大了雙眼,憤怒的質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好看?”
氣氛有些不對勁了,李銳見狀,立馬擺了擺手說道:“我沒有。”
“你有,你就有。”蘇香月下手更重了,捶的李銳胸口邦邦響。
果然,不管你怎麼說一個女人不好看,後果都很嚴重。
捶了李銳胸口好幾下,蘇香月才收手,擦乾她自己臉上的淚水。
“以後你要再敢說我不好看,我還捶你。”
蘇香月仰起頭,鼻孔吸了吸,也哼了哼。
李銳忍不住笑了:“咋滴,你想當西北捶王啊!”
“你說對了,我還真就想當西北捶王。”蘇香月冷冷道:“李銳,你要對我太好了,我還是要捶你。”
說完,蘇香月再也繃不住了。
她自己都笑了。
“快吃飯吧!等會菜就涼了。”李銳將一塊骨頭夾進了蘇香月的碗裡。
“你也吃,今晚你比我累。”蘇香月也將一塊骨頭夾進了李銳碗裡。
兩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喝著酒。
而外面,李芳看到兩桶的海貨,大為震驚。
“天呢!咋又爆桶了咧。”李芳彎下腰,仔細看了看桶裡的東西。
當她看到桶裡的黃油蟹時,更為驚訝。
黃油蟹,這玩意可貴了。
一隻半斤重的黃油蟹好幾百塊,甚至一千多。
搬來一把椅子,李芳開始將桶裡的東西分門別類。
李芳是個閒不住的主兒。
沒事兒的時候,她喜歡找事情做,和現在的年輕人差別很大。
老一輩的事兒,有時候沒苦硬吃。
年輕一輩的人,則喜歡沒福硬享。
果果這個時候醒了,蹦蹦跳跳的來到了客廳。
“小寶貝,你咋醒了?”李銳一看到果果,就放下碗筷,快速的走到果果面前,一把將果果舉了起來。
他身上沒完全洗乾淨,所以沒將果果抱進懷裡。
果果嗅了嗅鼻子,然後苦著一張小臉,癟了癟嘴巴說道:“粑粑臭臭,身上有煙的味道,粑粑說話不算數。”
李銳被這一番話給逗笑了。
小孩子的鼻子,也太靈敏了吧!
剛李銳一靠近果果,果果的小鼻子就聞到了果果身上的煙味。
“果果,別生氣了。”李銳大笑道。
“想讓果果不生氣,很簡單。”果果賊溜溜的兩顆大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隨即豎起了她右手的食指,“除非粑粑答應給果果買一個冰淇淋和一根棒棒糖。”
坐在椅子上吃飯的蘇香月打趣道:“果果也太好打發了吧!”
李銳立馬答應道:“可以,粑粑明天就給你買冰淇淋和棒棒糖。”
聽到這話,果果伸出了她肉肉的小指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銳不解。
“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果果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銳撇了撇嘴,笑著說道:“人與人之間難道就沒有基本的信任嗎?”
果果吹催道:“快點啦!不讓果果真生氣了。”
見果果這般模樣,李銳看了蘇香月一眼,心說這孩子隨你,動不動就生氣。
不過下一刻,李銳就用他的小拇指勾住了果果的小拇指。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