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笑了笑,沒說話。
果然,女人一生氣,你就算呼吸都是錯的。
剛才自己明明沒碰到她,她卻說自己壓她頭髮了。
蘇香月背對著李銳,生著悶氣。
她剛才都提醒李銳了。
李銳怎麼還沒想起明天是她生日呢?
越想越氣。
越氣越想踹李銳兩腳。
她想對李銳說明天是她生日,但她卻又給忍住了,她要說了,李銳給她買禮物,那還有什麼意義?
“睡吧!”李銳關上了大燈,又開了床前的小燈。
睡了一會兒,蘇香月轉過身,直直的盯著李銳,再次提醒道:“李銳,你真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李銳假裝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我沒啥想對你說的啊!咋了?”
蘇香月更加來氣。
她翻了個身,再次背對著李銳。
這次,她屁股在被窩裡拱了好幾下。
“臭李銳,壞李銳,你太可恨了,你居然真把我生日給忘了,你是個壞傢伙,大大的壞傢伙。”蘇香月心裡這般嘟囔道。
第二天,蘇香月起床的時候,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
顯然昨晚她沒睡好。
李銳在做早餐。
吃完早餐,蘇香月也沒急著去上班,她看了李銳一眼,一眼,又一眼,希望李銳能對她說一句生日快樂。
結果她失望了。
李銳直接來了句:“老婆,時間不早了,你咋不去上班呢?你再不去上班,可就要遲到了。”
蘇香月聽到這番話,氣呼呼的騎著電動車去上班。
“李銳,你腦袋簡直就是個榆木疙瘩,從昨晚到今天,我提醒了你多少遍了,你愣是沒想起來今天是我生日。”
“啊!”
“氣死我了!”
蘇香月心裡很抓狂。
然後,蘇香月又開始懷疑李銳是不是不愛她了,李銳心裡是不是沒有她。
……
家裡,李銳沒急著把果果喊醒。
今兒是星期六。
果果想睡到什麼時候,他就讓果果睡到什麼時候。
星期一到星期五,果果每天都要早起。
週末,果果肯定想睡到自然醒。
吃完早飯,李銳簡單收拾一下後,就開始給花兒施水。
今天他不打算再施肥。
水,早晚各澆一次。
肥料,則是半個月施一次。
忙完花兒的事情,李銳又開始餵養海星。
女兒奴,累並快樂著。
一想到果果看到花開和活蹦亂跳海星的畫面,李銳的嘴角就不自覺的上揚。
“粑粑,粑粑……”這時臥室內傳來果果驚慌失措的喊叫聲。
聽到聲音,李銳二話沒說,立馬放下了手頭的事兒,火速跑進了臥室。
李銳坐在床上,握住了果果的小手,慌里慌張的問道:“果果,你怎麼了?”
果果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癟著嘴巴,眼中含淚道:“粑粑,果果剛才夢到你和麻麻分開,姥姥讓果果選擇,跟著你,還是跟著麻麻。”
說著說著,果果眼中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果果,那只是夢而已,爸爸媽媽永遠都不會分開,爸爸媽媽要一直陪伴著果果長大。”李銳將果果抱在了懷裡,柔聲說道。
“粑粑,果果不喜歡姥姥,姥姥好壞啊!剛才她居然在夢裡,逼著果果選爸爸,還是選媽媽。”果果撅著小嘴巴說道。
李銳輕拍著果果的後背,“果果不喜歡姥姥,以後就少見姥姥。”
他才不會跟果果說,姥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