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搖頭小聲說道,“做個生意,要是沒有後臺支撐,就只能是受欺負的份。”
“這不遇到我們了,再大的後臺也讓他倒臺!”嬴子夕扭頭看著對面那酒家,憤憤然說道,雖然他的力量有限,但能解決地就必要解決。
人心不足蛇吞象!對面明明富甲一方,但一點都不知足,非要擠壓弱小,熊心想到此處,又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嘆了口氣,又搖頭。
三人剛喝完粥,突然聽樓下一陣叫嚷,都跑了下去看熱鬧,等走到門口,只見人群包圍之中,門口那被捆著的賊禿低著頭,已經氣絕身亡,有把刀插在了他的脖子正中間,血順著刀刃,正慢慢滴落下來。
“剛剛有人經過,沒看清是誰,甩了把刀過來,把人砍死就跑了,哎!”有一位目擊者說道。
好陰險!對方為了消滅證據,竟然將跟隨自己多年的侍從給殺了,不過好在,店小二手裡有那半包毒藥,或許也可以作為證據。
“怎麼辦?”廚子攥著拳頭,恨聲道,“還沒給他送到官府,別再誣陷是我們殺人。”
“放心,旁邊這麼多證人呢,走吧,扛著他,去縣衙救人。”嬴子夕說道。
“人都死了,扛著他有何用?”店小二不解地問道。
“有用,是你們抓到的證據,帶他走就是。”秦衝也說道。
廚子也沒再多問,反正已經知道是誰投毒,那就好說多了。
到了縣衙門,幾人被安排在了縣獄的一個客舍內,等到快中午時,那縣令才宣佈開庭,只因大早起他喝的那茶水,讓他已經跑了好幾趟茅房了。
因這案件關係重大,被投毒的也不止一個酒家,好幾家掌櫃的都被壓進了縣衙大牢內,因此縣衙大堂上匯聚了不少人來給那富貴家店小二助威,以後趁機洗刷自己的清白。
奈何那好客酒家的後臺就是縣令大人,恐怕案件並不是那麼好辦,而且此次案件由他親自監督審理。
“原告,有何冤屈,快快說來。”縣丞問道。
店小二指著地上那賊禿喊:“大人,這廝三更半夜,趁無人之時,潛入我酒家後院子,想往水缸裡投毒,被我一舉抓獲,前幾日我酒家吃壞客人肚子,實屬是有人陷害,還請大人明察。”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們潛入人家院子裡抓人,陷害於我,甚至將我侍從殺害,人命關天,豈能容你狡辯。”好客酒家的掌櫃也被帶了來,一副囂張的氣焰,反正他這酒家都是縣令投資開的,縣令不可能向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