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和顏開帶了有十來名護衛下山,本來是想要買些兵器,順便吃個晚飯,沒想到遇見了一個大生意,反正已經被逼到絕路,不努力一把,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
兩人邊偷偷跟在嬴子夕身後,邊商量著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逮住前面那幾個人。
湊巧的是,嬴子夕帶著幾人逛了會集市,王屋山很近,竟不自覺地溜達到了山腳下,天已暗了下來,他想明天一大早就就去山上籤到,到了下午,也好跟隨父王趕路。
在山腳下摘了些野果子,幾人正要往回走,突然聽見旁邊不遠處的樹林中有人喊救命的聲音,祁冬怕有差池,不敢逗留,秦衝聽見悽慘的喊聲,有些不忍,說道:“你們等我,或許有人掉下山來受傷,我整好帶了藥,也好給他包紮。”
“正是,你快去吧。”嬴子夕往樹林中遠遠看了眼,只能聽聲,卻看不到人影,給秦衝派了兩個侍衛,讓他快去快回。
秦衝帶著侍衛去了林中,祁冬便催促嬴子夕先往回走著,天越來越黑,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萬一九公子出點什麼事,他可是也不用活命了。
嬴子夕看天黑了下來,倒是很聽話,轉身就順著小路往小城裡走。
誰知,還沒走多遠,路邊的草叢中突然竄出來十幾個壯漢,幾名侍衛雖然把嬴子夕護在了中間,但對方人多,而且帶有暗器,不知道突然扔出了什麼藥粉,侍衛頓時眼睛痠痛,只能閉著眼睛奮力抵擋。
譁得一聲,那十幾個壯漢揮動鞭子,抽的祁冬一個趔趄,等他睜開眼睛時,對方已經用繩子將他捆了起來。
黑甲侍衛拿長劍奮力拼殺,將三個壯漢刺死在路邊,但對方因熟悉地形,又設有暗網,侍衛不知道觸了什麼機關,全部被緊緊地兜在了網中不得動彈。
嬴子夕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兇險的場面,真正的出師不利,到底是身體的年齡太小,奮力掙扎,還是被對方裝進了麻袋扛在了肩上。
幾個侍衛也被邦的結結實實地,被對方迅速地拉近了山裡,消失在了夜色中。
秦衝也好不到哪去,還沒見到呼救之人,就遭到了暗算,前去的三人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腳下的絲網給吊了起來動彈不得,悲慘的是,幾個人一直被吊在樹上,但是沒人露面理他們三人。
“如果想要秦王之子活命,就讓秦王三天之內從趙國邯鄲撤兵!不然那小兒的小命不保!”有人在黑暗中,朝秦衝喊道。
秦衝掙扎著,看不清對方是什麼人,扭頭喊道:“你什麼人?趕緊放我下來!你們把公子夕弄哪去了?再不放人,我看是你們的小命不保!”
“哼!死到臨頭,大言不慚!如果你有命見到秦王的人,就把這個訊息傳遞給他,不然你就在這林間當吊死鬼吧!”
“連秦王之子你們也敢抓,活的不耐煩了吧!”
“好自為之!是他逼我們的!”那人說完,嗖嗖地鑽進密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秦衝欲哭無淚,都是他一時大意,才惹來了殺身之禍,這可如何是好,他想快點將訊息告知大王,奈何被綁的結結實實,一動不能動。
“媽媽呀!不會我剛穿越到秦國沒兩年,小命就要嗚呼了吧,如果真要呼呼了,千萬讓我穿越回去啊,我還要接著上大學啊。”嬴子夕被人抗在肩上,一直不停地撲騰,後來撲騰不動了,就開始悲傷地自言自語。
“老實點!哈哈!誰讓你是秦王兒子了,好不容易落到我們手上,就不要想著活命了!”趙銘聽著嬴子夕在那說什麼嗚呼,什麼穿越,什麼大學,不耐煩地眉頭一皺,以為他被嚇神經了,吼道,“我要讓那暴虐秦王血債血償!”
“我不是他兒子!你們逮錯人了!”山路彎彎繞繞,嬴子夕都快被顛得吐了出來,不得不胡言亂語,反正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