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手段,就不好說了。
可是如今殷錦鴻不會這麼做,這麼做了,也只是徒增別人奚落。這就需要他這個弟弟出面了。
殷錦鴻要是回侯府,這楊氏的身份就太低了,有些銀錢鋪子傍身多少好點,若是殷錦鴻不回侯府,這鋪子的重要性就更大,乃是安身立命的所在。
若是仗勢欺人的事,就算是殷若飛開口,馮季疏也不會理會他。可若是這種欺凌主家孤女的事,馮季疏這骨子裡的好打抱不平還真是忍不了。
聽完殷若飛說,馮季疏的眉毛就立起來了,“還有這等事?”
“我能騙馮大哥?”殷若飛挑眉一笑,“放心,三日內,我就把全部的東西放到你案子上,這事你可要秉公處理啊!”
“只要那楊家女來告,我保證還她一個公道。”馮季疏倒是不知道那楊氏已經嫁給了殷錦鴻,否則他的脾氣,還真不會答應的這麼痛快。
“好好,多謝馮大哥。”殷若飛眉開眼笑,兩人說說笑笑些其他的,倒是親近了不少。
“咦,你們兩個……”對面有人和他們倆打招呼。
“太……太……”殷若飛舌頭打了個結。
倒是馮季疏比他大方,朝著對方無聲的一揖,並沒有說話。
“你們二位這是?”容鍾明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問道。
“我們二人在麵攤上遇到的。”馮季疏簡單扼要地說道,“若是沒事,我先告退了,今天還有案子要審。”
“嗯。”容鍾明點點頭,他的注意力本來就不在馮季疏身上,那小子滑不出溜的倒是有眼力見。
“你這是去哪兒啊?”殷若飛臉上有點無奈。若是說這天下還有誰讓他頭疼,莫非是眼前這位了。自大兩年前容靖澤帶著他去見了這位太子殿下,這位就對自己好奇到了極點,揹著澤王圍追堵截,非要和他做好朋友。
“走,酒樓坐坐。”容鍾明指指前面不遠地方,正是天香樓,殷若飛只好點頭。
這天香樓名義上是西陵皓掌管,可是裡面的人早就換成了澤王的人,用來探聽訊息,須知這人來人往的地方,最是訊息靈通之處。
看到殷若飛來,小二連忙將人讓到了三樓雅間,這裡隔音好,要說個什麼,也安全。
隨口點了幾道天香樓的招牌菜餚,容鍾明笑呵呵的坐下。
“你怎麼又隨便出宮啊。”殷若飛有點無奈。
“先別說我,小嬸子你居然揹著皇叔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我剛剛可是都看到了。”容鍾明笑的格外猥瑣。
“你好歹也是個太子,老是胡說八道,掌嘴。”殷若飛斥道。別看太子比澤王還大點,如今也是娶了妻的人了,和殷若飛相處時卻從來都沒個正行。
尤其是他人又沒架子,整天小嬸子小嬸子的叫,殷若飛對他還真是恭敬不起來。
“嘖嘖,我胡說。”容鍾明一撇嘴,“你看我小皇叔對誰這麼緊張過?就算是我皇祖母生了病,也不會讓他如此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若說殷若飛年紀小不明白還能理解,單絲容鍾明豈會看不出來。他小皇叔看著小飛那眼神,都恨不得把對方壓倒吃幹抹淨了,偏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急死他了。
上次小飛出去瘋玩,回來染了風寒,看把小皇叔緊張的,恨不得自己替他受罪了,端湯遞水的,以小皇叔的身份,恐怕是破天荒的頭一遭。若說這倆人沒問題,打死他都是不信的。
“唉。”殷若飛嘆口氣,並沒有把容鍾明的話放在心上,這種話他聽的多了,耳朵都皮了。別說容鍾明,就是容靖澤,時不時背地稱呼錦元大舅子,稱呼他回侯府叫做回孃家,他都已經耳朵起繭,完全能當沒聽到了。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這京城裡還有人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