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男子身邊站著的人翻看了幾眼,點了點頭。
“還好沒誤大事。”男子神色稍緩,“拉出去吧。”
趙普一愣,還沒等他明白,已經被人拉了出去。
聽著外面遙遙傳來一聲慘叫,站立的人才轉身施禮,“主子,這事估計是趕巧了,這些人不懂深淺,四處招搖,才險些釀成大禍。”
“哼,他們幾個下賤胚子,倒害的本王損失一座酒樓。”
前面幾次派人說項都不行,只能往根裡查。最後才查出西陵皓當時在場。他們其實也算鬆了口氣,這西陵皓一向好鬥,十分的霸道不講理,得罪他被抓倒也正常。
趙普死活他們不在乎,他們要的是被趙普藏起來的賬本。那上面記載的東西頗多,容不得閃失。
派遣和國公府親近的人去說和,最後還是不得不依著西陵皓的獅子大開口,將天香樓抵了去,這件事才算作罷。
天香樓易主,換到了西陵皓名下。西陵皓本想將天香樓給殷若飛,因為這主意是殷若飛一手策劃,包括抓人,不放,討天香樓等一系列。
只是西陵皓不知道,這點小事,還牽扯出了更大的事。不過這點殷若飛知道,卻不能和西陵皓說了。
殷若飛搖頭不肯,讓西陵皓自己經營,左右國公府產業豐饒,也不差人來管理,西陵皓一個小公爺,無非是坐著數錢罷了。他目前,還是低調的好,年紀小,身份又敏感,還是等他有能力自保了,再一飛沖天的好。
城外的宅子已經交給別人重新整理修葺,前面房間打書堂,後面是練武的場子。中間的房子權當住所。除了一開始孟軻他們那一行人外,孟軻也去接觸了街上其他人,又加入不少。
一間屋子能住兩三人,年紀小的,更能住四五人。粗略一算,這宅子百人住都沒問題,索性在京城一些窮人聚集處貼出告示,吸收上不起學的孩子。
這一來,還真吸引了不少人。不過他們也並非是是人就要。
幾位已經請到了的先生一一考校這些孩子,倒不是非要讀書識字的,首先還是要看心性如何。那些懶散無上進心的,索性也不要來浪費時間了。
挑挑選選的,足足一百零幾人,這其中有習文的,有要習武的。習文的自然還好說,習武的卻必須要有天分。
之前星彌段水兩人,年紀雖然大了些,已經錯過了最佳的練武年齡,但是因為自小討生活,去山上砍柴打獵什麼的,身體倒是完全抻開了,刻苦練上十幾年,總會有收穫的。
除了他們幾個,還有十幾個孩子適合練武,宮九親自去挑選出來,更是在那裡也矇混了個教頭的名頭。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看似簡單甚至簡陋的書院已經開始教書了。而天香樓一番重新整修後,也開始迎客,比之前更是多了不少新菜餚,甚至藥膳之類的。
知道這天香樓易主,更是成了國公府的產業,不少人都去捧場,一嘗之下,味道果然新奇美味,從此成了常客。天香樓收益日豐,除去本錢,除去上下各人的工錢外,每月還能盈利幾千兩。
這錢西陵皓也不貪,他本就不差這點錢,國公府自然也不差,這些錢就全投到了書院上。良性迴圈之下,這間名為承恩的書院,名頭漸漸響了起來。
轉眼陽春三月,眾人期盼的恩考開科了。
國子監不少學生都去參加,他們大多學問足夠,下場練練也好,若是能透過科舉入仕最好,落選的話,身為士族子弟,也能憑藉祖蔭捐官。且身為國子監學生,本就是監生身份,直接考試就可。
殷若飛和西陵皓自然不在參考範圍內,他們倆年紀小不說,西陵皓本就不是愛學的主兒,殷若飛年紀更小,差幾個月才到十歲,去參加科考也實在是不像樣子。
不過高瑾今年要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