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生的女人,好嗎?”夢雲在我耳邊動情地羞澀道。
聽著她深情地呼喚,我著迷般再次吻上她甘甜的嘴唇,倉促中,我們向著床上倒下,激烈地回應著對方。不知不覺二人溼漉漉地衣裳早已脫落在床底,此刻我壓在夢雲的身上,看著她冰肌玉骨的肌膚,晶瑩剔透的,純潔無暇,眼前**的美體,無比挑戰著我最後的定力。
“哥,愛我。”夢雲動情地凝望著我的眼睛。
在橘紅色的床燈照射下,對映在她國色天香的容顏之上,臉頰泛出兩腮勾人心魂的緋紅,只見她散亂的秀髮,垂散在嫩肩上,一縷黑絲遮著明眸,從她的眼裡,我看到了滿是愛意與渴望。在她純潔無暇的氣質下,此刻增添了少許的嫵媚,顧盼之間怎個嬌豔動人,美不可言。
我再也把持不住,飛撲地壓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嘴中的甘甜,芬芳馥郁的體香,沁入我躁動的心房,彼此呼吸變得乾燥急促,我一發不可收,從她甘甜的嘴裡移開,吻上她嬌豔赤紅的玉耳,感覺她身體不禁一陣悸顫,玉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蠻腰,嘴裡動情地喃喃道:“哥,不要。。。。。。”
當我鬆開吻著她玉耳的嘴唇,夢雲才緩過氣來,輕輕地錘著我的背,嬌滴滴地道:“討厭,壞哥哥。。。。。。”
看著她嬌嫩的美態,我忘情地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壞笑道:“誰叫我們家夢雲,這般美麗動人呢。”
“討厭,你還說,羞死人了。”夢雲一臉羞澀,兩腮緋紅似紅,如夕陽的晚霞,妙不可言。
“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望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態,不禁吟出一句詩詞,讚歎道。
“臭哥哥,現在你還有心思吟詩,哼!”夢雲當然知道這兩句詩的意思,這兩句乃後人合併之句,是用來描述女子的美態,麗質天成,天真爛漫。後句最早出自於晏幾道的《浣溪沙》:閒弄箏弦懶系裙,鉛華消盡見天真,眼波低處事還新,悵恨不逢如意酒,尋思難值有情人,可憐虛度鎖窗春。
我沉迷在這醉生夢死的**中,貪婪地親吻著她每一寸的冰肌玉骨,淡淡的處女體香沁入我的心扉,雄性荷爾蒙便如噴泉激射,再也壓抑不住。雙手停留在那一團雪白色的胸衣上,谷邊帶著褶皺蕾絲,更是增添了一份令人遐想的灼熱,似著了魔,一雙不老實的手,隔著這團遮擋了神秘山峰的白幕,我笨手笨腳地想去摘掉,奈何不管我怎麼去解,這件女人們的專利怎麼樣也不願暴露它的廬山真面目,我急得團團轉,一臉無奈、尷尬地望著夢雲。
只瞧她“撲哧”一聲,嬌豔地笑道:“笨哥哥~”,微微拱起仰臥的身子,伸手在背後靈巧地一撥,放在床頭邊。一臉害羞,倉促地抓了一把被子擋住胸前,臉色甚是通紅,嬌嫩地道:“臭哥哥,不準看~”
我一把摟過她微顫的嫩肩,親吻著她的髮香,輕笑道:“不看不看,我摸摸還不行麼?”我知道女孩面對這種房事,都會青澀害羞,不等她回嘴,一手就悄悄地鑽進被子,摸在手裡,流連忘返。
“啊——”夢雲一不留神遭到我的歹手,羞澀地撲進我的懷裡,撒嬌地錘著我的胸口,道:“哥哥,你好壞~”
我抱著夢雲的翹首,吻在她的額頭之上,深情與她相視,道:“夢,你願意成為我的新娘嗎?我唯一的新娘。持子之手,與子偕老。”
“持子之手,與子偕老。我願意,哥,愛我~”美麗的眸角溢位兩滴動情的淚水,劃過白皙的臉頰,深情的相視,緊緊地抱著我的腰。
一縷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欞,灑落在窗臺上,折射出一道道曖昧的情愫,月華似水,澆灌了房內兩個青澀而飢餓的男女,靜謐的夜,這一切來得突然而又期待,人類最原始的**,卻在這個神奇的夜晚,變得聖潔而夢幻。一場翻雲覆雨,床榻之上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