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胡鬧,低調行事。出了華夏,可以隨便折騰。鼠王眼看著老甲在東瀛打得天昏地暗,早就憋不住了!
終於,一根根粗壯的根鬚穿過鴨綠江的底部,進入高麗境內,鼠王迫不及待的鑽出地面,打算大肆搜刮,四處劫掠,好好大鬧一場,可眼前的場景卻讓它瞬間呆愣在原地,如遭雷擊。
四周是連綿起伏、略顯荒蕪的丘陵,植被稀疏,偶有幾叢低矮枯黃的灌木在冷風中瑟瑟發抖。沒有堆積如山的物資倉庫,更不見繁華市井可供洗劫。腳下的土地乾裂貧瘠,踩上去 “嘎吱” 作響,揚起陣陣塵土,空氣中除了乾澀的土腥味,再無一絲誘人的馥郁財富氣息。
偶爾能看到一些村落,村子裡住著一些面黃肌瘦的人民,穿著質樸,衣著整潔但破舊,色彩也因反覆漿洗而褪去,盡顯歲月滄桑。
“這啥鬼地方,老甲在東瀛為啥那麼滋潤,我這麼倒黴呢!“鼠王心裡很不平衡,不過蒼蠅再小,也是肉,身為一隻老鼠怎麼能挑肥揀瘦呢!正當鼠王要對村民們大打出手,彰顯一下自己的權威時,村民也發現了鼠群,這些看似孱弱的村民們,瞬間匯聚起來,手持各類農具,鐮刀、鋤頭、斧子,主動朝著鼠群發起攻擊。
雖然在付出大量鼠群傷亡後,鼠王雖然一度佔領了村子,但是除了一些村民的屍體以外,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收穫。還沒等鼠王站穩腳,遠處就傳來隆隆炮聲,緊跟著十餘發炮彈從天而降,炸在鼠群密集的區域,上萬只精銳災變老鼠瞬間被炸成一團血肉。
緊跟著幾輛卡車駛來,車上跳下來大批身材消瘦計程車兵,拿著火焰噴射器,戴著防毒面具,對著鼠群按下扳機,數道火龍噴出,一團團烈焰將成群的老鼠點燃,成片的死去。
鼠王這一戰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幾支它最喜歡的母耗子被燒城焦炭,上萬精銳盡失,得到的不過是一點點味道一般的農產品而已。
“什麼破地方,這麼窮,還他孃的挺硬!真是他孃的又臭又硬!老子啃你這麼一塊臭石頭幹嘛?”鼠王無奈,立即再次轉入地下,不敢露頭,在小小的高麗下面挖呀挖呀挖!挖了幾天就挖到漢城啦!
進入百濟境內,來到漢城市郊,一幅繁華喧囂的現世長卷豁然鋪展在鼠王眼前,好像又回到了華夏。寬闊道路上車水馬龍,集裝箱大卡車、油罐車首尾相連,轟鳴作響,好似一條條鋼鐵巨蟒穿梭奔湧,滿載著財富氣息,看得鼠王眼睛放光,好像又活過來了!“我終於又聞到了錢的味道”。
鼠王當下大手一揮,鼠潮如黑色狂瀾般湧向市郊的倉儲區、物流中心、儲油倉庫等設施。鼠群出征,寸草不生,一個個倉庫被搬空,各類日用品、電子裝置、珍貴食材被一箱箱拖出,藏在地下。
當然“非法所得”的大頭兒還是要規規矩矩上繳給方煜霆,好博得主公歡心,剩下的用來擴充自家勢力,麾下鼠眾愈發膘肥體壯,巢穴堆滿 “戰利品”,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愜意。
如此幾番折騰,漢城周邊一圈轉瞬被洗劫得乾乾淨淨,市面上物資驟減,物價仿若斷了線的風箏,蹭蹭飛漲。百姓們怨聲載道,街頭巷尾瀰漫著憤怒與無奈,百萬民眾湧上街頭,橫幅高擎、呼聲震天,舉行大遊行抗議這莫名而來的 “災難”。當然他們習慣性的認為,這是資本家們囤積居奇的幌子,就是要哄抬物價,要當局給個說法!當局慌了神,趕忙從釜山緊急調運物資馳援漢城。
然而物資有限,鼠王的貪慾無限,很快它又盯上了當地駐軍。
夜幕低垂,鼠群登場。數以百萬的鼠群仿若黑潮湧動,悄無聲息地滲透進軍營四周,悄無聲息的接近崗哨。崗哨裡士兵還沒察覺異樣,鼠群猛然暴起,剎那間就抹掉崗哨,監控線路被利齒咬斷。待駐軍反應過來,營區內已是鼠影亂竄,自行火炮、步兵戰車裡面已經被鼠群佔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