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市,隱匿於世貿大廈地下室的聯合會秘密基地裡,昏暗的走廊裡,瀰漫著一股消毒水混著鐵鏽的味道刺鼻味道,點著幾盞幽暗的小燈,也不知道是怕費電,還是故意想營造一種恐怖的氛圍。地面上偶爾能看到幾處擦拭未淨的血跡,斑斑點點,更是令人不寒而慄。一聲聲慘叫在金屬牆壁之間迴盪,淒厲無比。
“啊啊啊!”醫務室裡,傳出一聲殺豬一樣的絕望哀嚎,似乎裡面在從事著什麼慘絕人寰的恐怖實驗。
“行啦!不就是個小傷,你一個大男人,至於鬼哭狼嚎成這樣?”楊清涵滿臉的不耐煩,一邊施展巴西柔術,像一條蛇一樣盤在趙衡的身上,吃力的壓住住趙衡的動作,一邊說道:“再忍忍,就差一根了!”
趙衡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臉漲得通紅,像熟透的番茄,額頭上青筋暴起,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與鼻涕交織在一起,沿著臉頰滑落,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輕點啊,疼死我了!”
一旁的女醫生神情淡定,用鑷子夾住趙衡屁股上的一根鋼針,用力一拔,“啊啊啊啊啊!”趙衡的身體像被電擊了一般,瞬間弓起,發出一聲淒厲的鬼叫。
“行了,最後一根,費勁死了。”女醫生面無表情地嘟囔著,隨手把針“哐當”一聲丟進托盤。托盤裡,幾十根針橫七豎八地躺著,每一根都沾著趙衡的血。
“你可真能喊,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楊清涵一邊說著,一邊鬆開了對趙衡手腳的控制,抬手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服,隨後輕輕揉了揉嗡嗡作響的耳朵。
“你說的輕巧,你知道有多疼嗎?”趙衡齜牙咧嘴,面容扭曲,緩緩站起身,伸手把褲子提了起來,動作有些侷促,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羞赧。
“你這才哪到哪?我昨天晚上被六個共生體追著砍,渾身中了幾百刀,我也沒像你這樣,鬼叫得跟個娘們兒似的。” 楊清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帶著嘲諷的笑容,眼神裡卻又透著幾分寵溺,輕輕抬手在趙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嗷嗚嗚!”趙衡像是被火燙了一般,整個人瞬間向前竄了出去。昨夜一場混戰,他全身多處被鋼針刺穿,而屁股無疑是重災區。其實也多虧了吳詩桐在最後只是覺得好玩,沒有痛下殺手,所有的鋼針都紮在趙衡的屁股上。要是都朝著他的後腦、咽喉、眼睛等要害上招呼,他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我靠,楊姐,你是嫌我不夠慘唄?”趙衡瞪了楊清涵一眼,疼的直哆嗦,又不敢揉,只能硬挺。
楊清涵和女醫生都憋著笑,毫無同情心的幸災樂禍,看著趙衡原地耍寶。過了好一陣,趙衡才恢復過來,嘆了口氣,繼續整理衣服。
“楊姐,咱們接下來怎麼辦?”趙衡一邊一瘸一拐地走到儲物櫃前,將襯衫仔細掖進褲腰,檢查著配槍,一邊問道。
“我和魔都那邊彙報了,他們那邊發了一些資料,我還沒看呢,一會兒你有空看一下啊。” 楊清涵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反正我跟魔都就說怎麼和盛京交火的事兒了,損失情況還沒提,你要是跟他們通話,注意點兒啊,別什麼話都說。”
“那我知道。要是魔都那邊知道咱們損失慘重,肯定把咱倆撤了。” 趙衡不屑的笑了笑,回頭對女醫生說道:“張夢柔,你回頭把錄影刪了啊,要是流傳出去,我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夢柔嘴角微微上揚,帶出一抹輕蔑的嗤笑,眼神輕飄飄地瞥向趙衡:“趙衡,你不覺得你這個威脅很是蒼白無力嗎?”
“給你這個月追加 500 個貢獻積分。”張衡頓時大怒,十分囂張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威脅成功!” 張夢柔瞬間笑盈盈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放心吧,影片一律銷燬。要是有人問起來呢,我就說你趙隊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