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狀,據他診脈的結論,我身上有胎毒,而且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什麼?!”雖然已有所準備,聽到這句話的風白景卻依然大驚失色,“什麼胎毒?” 子思輕拍風白景的背,讓他冷靜下來,“雲裳已死,再加上毒素沉積多年,根本查不出來。不過景也不用擔心,舅舅和流韶應該快到雲州了吧?到時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傻瓜,我能不擔心嗎?”風白景雙眉依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