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很多的心思給他頭頂和大腿排瘀血,扎手指頭排瘀,每年進行血液稀釋,每一年帶他去做身體檢查,還有吃安宮要來進行預防,不然的話,他就有好幾次住院,差點中風偏癱。
我觀察過這一輩子的阿叔,平日裡,他總是迎著晨曦,辛勤地耕耘著腳下的土地,滿懷的希望與堅韌彷彿能穿透那重重的迷霧,還有平時帶徒弟和去餐飲店售賣,激情滿滿。
前一世,他與生俱來的仗義,對朋友慷慨大方,前世他經常把自己賺來的錢去救濟其他的朋友或者同事,搞得我們家的一家老老小小吃都吃不飽。
那這一輩子的話,封家的狀況稍微好轉一點,阿叔沒有外出打工,沒有遇到所謂的窮困潦倒的工友,還有阿孃的軟包子性格改變了之後,諸多因素下,阿叔終於“改邪歸正”,迴歸家庭後,外借金錢的事情就很少發生。
不過從阿孃的絮絮叨叨中,即使平時跟阿叔親密接觸得不多,我如今還是知道了阿叔如今的身體狀況,沒我想象中的好。
阿孃說,阿叔他的身體並不舒坦,每逢陰雨天,關節就隱隱作痛,那痠痛彷彿無數只小蟲在啃噬著他的骨頭;
腰部也常常痠痛,好似有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那裡。
可是阿叔呀,從年輕開始,就喜歡大口吃飯、大口喝酒。家裡有錢後,喝酒的頻率就更高了,這下好啦,血壓升高,難怪他的臉常常泛起異樣的紅暈,心肝脾肺腎都紛紛發出了抗議。
有時候心臟跳動得雜亂無章,彷彿在訴說著不堪重負的委屈;腸胃時常翻江倒海,攪得他不得安寧;
咽喉好似被火灼燒,乾渴疼痛;肝臟也變得疲憊不堪,難以正常運轉。那腰呢,更是痠痛得厲害,彷彿要斷裂一般。
聽著阿孃的自說自話,我才發現,阿叔後世的症狀,這輩子也有,有可能條件好了後,高血壓,腎虛症狀提前了,新增了腰椎間盤突出,只是估計還沒到後世中風,血液粘稠的程度。
我原本計劃,等我上了大學,有了醫學生身份,就開始給他放瘀血治療,效果立竿見影,畢竟動針見血,沒有醫學資格,終究是有危險係數的,不容易被接受,我也不好找理由。
看在阿叔對我這麼堅定的信任,他的骨頭風溼,高血壓的症狀還是可以給他提前干預治療一下,不然阿叔這日子也不是那麼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