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滿足我能多睡覺長個頭的願望,起得比我早,就為了多幹點,我和阿孃她們少做點,但得知我和小姑做餅子買賣是單獨入賬,她就嘟囔過幾次,為什麼不給她算進去,她也想有錢收入。
推她及人,其他人同樣的如是想。
阿奶說:“我確實想過,生意忙起來事情多,我們這邊忙不過來,是要找人過來幫忙,尤其後面阿蓮妹去上學和阿秀生產坐月子,人手就不足,是得找1-2人過來幫忙打下手,不過鄉里鄰外,幫襯哪個都不好,一碗水不好端平。”
“阿奶,其他找人這個事情不難辦,工錢待遇到位,對方人品好,你情我願就可以到家幫忙,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家賺錢了,他們沒有,所以有法子讓他們忙活,改善生計,才是核心!”我想了想,接過了話頭。
阿奶眼睛一亮,正想繼續問。
她餘光看到阿孃打了個呵欠,滿臉睏意,阿爸在阿孃旁邊,手臂虛扶著,略微帶了點擔憂。
而小姑除了算賬那會眼睛略睜,身子靠著牆是要睡著的節奏,做吃食生意起早貪黑,還要兼顧做工分,掙得都是辛苦錢。
阿奶把賬本一合,然後讓大家散了,趕緊回去洗漱睡覺,阿爸臨走時,阿奶給他塞了一把錢,讓他以後每天早上去提豬下水時,可以買點骨頭豬腦這些回來燉湯,給阿秀補補身子,收穫了阿孃感激的眼神一枚。
懷了4胎,阿孃終於等到阿奶交代阿爸給她補身體,太不容易了。
阿爸接過錢,連聲稱是,錢沒數直接放入口袋,然後扶著阿孃就出去,小姑擺擺手也跟著出去,估計她這會腦子裡就只剩那張床,能不洗澡她都不想洗,嚴重缺覺的孩子。
我這邊自行調節,不會跟阿奶阿孃一樣,早早就起來燒水忙活,我每天6點準時起床,忙完了前期準備,牽牛去吃草,吃完午飯就午休一個小時,然後下午去菜地看看,或者在家裡搗騰豆芽和涼粉。
還有幫著看著藥材不被家裡的孩子打翻,期間大輝那些孩子送蟬蛻過來,我都交代阿孃幫忙收並且記賬,方便給錢,算成本利潤。
晚上要準備晚飯,提前準備食材,比如泡發黑木耳香菇,幫忙看滷水,早上起來做太趕,因為豬下水處理太費時間,把它搞定,一早處理魚蝦和素菜切絲和攤餅這些,時間剛好夠用。
這樣下來,真正閒下來的時候不多,不過抽空也會翻翻阿奶留給我的書,或去知青處轉悠一下,人情世故不能丟,加之那裡還有我的一位病人,那裡面有好幾位“大佬”,趁著他們落魄,接濟一下好吃的,好抱大腿,關係都是靠走動建立起來的,方法靠集思廣益想出來的。
這不,趁著阿姐幫忙在家看滷水的火,天色還早,我出來溜達,到了知青這裡。來了幾次,熟門熟路,順手帶來家裡留著吃的魚蝦。
今晚吃的是紫蘇魚蝦,魚蝦處理後下鍋炸過,然後用紫蘇悶熟,特別下飯下酒。我提前留了半碗出來,就是為了給他們嚐嚐鮮。
首先開門的依然是顧定國,來了幾次他依然警惕,不愧是後世做到高位的人物,值得提拔。進屋後,我就把做了偽裝的碗遞給他,然後朝屋內的人打招呼。
蕭伯伯和趙老師在大廳,師孃和那兩個姑娘估計在房間內,多半是不好共處一室,這個年代還是有男女避嫌的說法,何況幾個還是未婚男女青年。
蕭伯伯因為見了好多次,臉色和緩不少,沒有之前的一臉嚴峻,看著腿就恢復不錯,那腿上那圈黑影,淡得幾乎看不清。
對於自己眼睛的透視特殊之處,我最近一直忙碌,沒多大時間研究,僅僅在阿奶的手臂和蕭伯的腿傷出現過黑影,懷孕的阿孃和生病的三婆都沒顯示,我猜測,這個透視開啟方式:
有傷口會顯示,沒傷口不行?
我要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