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你且聽我一言!”魚俱羅大聲呼喊著,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無奈,“我知道你對我投降之事心懷憤恨,可其中真有難言之隱吶!”
高弘德卻怒吼道:“你這無恥之徒,有何資格稱我賢侄!你背信棄義,還有臉在此巧言令色!”手中的長槍揮舞得更加猛烈,槍風呼嘯,直逼魚俱羅,“我今天就要為忠義之士討個公道!”
魚俱羅咬著牙,一邊吃力地抵擋著高弘德的攻擊,一邊繼續說道:“賢侄,我投降也是迫不得已啊!北齊如今已是大廈將傾,君主昏庸無道,百姓苦不堪言。我若不降,只會讓更多無辜之人遭殃。”
但高弘德根本不為所動,雙目噴火,喝道:“休要狡辯!你這滿口胡言的小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定要將你這叛徒斬於槍下,以正綱紀!”他的攻勢愈發兇猛,每一招都帶著必殺的決心,彷彿要將魚俱羅置於死地,“看我這一槍,讓你再也無法花言巧語!”
魚俱羅心中焦急萬分,額頭上青筋暴起,喊道:“賢侄,你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就不能冷靜想想嗎?我雖降了北周,可也是為了天下蒼生能有個太平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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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高弘德的怒火絲毫未減,“少在這裡假仁假義,受死吧!”他的長槍如狂龍出海,槍影重重,將魚俱羅逼得狼狽不堪,局面愈發對魚俱羅不利。
楊林看見這魚俱羅陷入危險之境,心中一緊,深知這高弘德採用了攻心計,試圖擾亂魚俱羅的心神。他當即拍馬上前,怒目圓睜,大喝一聲:“休要猖狂!”伴隨著這聲怒吼,手中那沉重的長棒帶著呼呼風聲一揮而出,“鐺”的一聲巨響,猶如洪鐘敲響,穩穩地擋住了高弘德迅猛刺來的長槍。
高弘德只覺一股排山倒海般強大的力量從槍上傳來,瞬間震得他手臂一陣痠麻,幾乎握不住長槍。他咬緊牙關,怒視著楊林,雙目好似要噴出火來,吼道:“楊林,你也來湊這熱鬧!我與魚俱羅的恩怨,你休要插手!”
楊林神色嚴肅,目光如炬,沉聲道:“高弘德,莫要被仇恨衝昏頭腦。魚俱羅將軍投降之事,其中緣由複雜,自有他的苦衷,你且聽我一言。”
高弘德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與憤怒:“苦衷?他就是個背信棄義的叛徒,有何可聽!我只知道他背叛了自己的陣營,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說著,他再次發力,雙手緊握長槍,如蛟龍出海般挺槍刺來,槍尖閃爍著點點寒芒,直取楊林要害。
楊林不慌不忙,面不改色,手中長棒輕輕一揮,看似輕巧,卻蘊含著千鈞之力,將那凌厲的長槍輕而易舉地撥開,說道:“如今這亂世,烽火連天,百姓流離失所,受苦受難。我們應當以天下蒼生為重,以早日結束這紛爭為念,而非執著於個人恩怨。你如此一意孤行,只會讓更多無辜之人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高弘德哪裡肯聽,此時的他已被怒火完全佔據了心智,大聲喊道:“少廢話!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定要讓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付出代價!”話音未落,他又瘋狂地攻向楊林,長槍舞動得密不透風,彷彿要將楊林吞沒在這槍影之中。
楊林一邊沉著抵擋高弘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一邊繼續說道:“你若執意如此,不知悔改,休怪我不客氣!我本不願多造殺孽,但你若冥頑不靈,我也絕不留情!”兩人瞬間戰在一處,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金鐵交鳴,火星四濺,周圍計程車兵們都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激烈的戰鬥,大氣都不敢出。
楊林看著高弘德,只見他年齡也就二十上下,長得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那面龐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端的是一副英俊非凡的模樣。渾身上下銀盔銀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外罩的素羅袍隨風飄動,更添幾分瀟灑。足蹬青絲步雲履,穩穩地踏在馬鐙之上。胯下白馬神駿非凡,嘶鳴之聲響徹雲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