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秦安,於是策馬上前,抱拳說道:“秦安將軍,在下是邱瑞,請秦彝大帥出來答話。”
秦安聽到邱瑞的聲音,臉上的怒容更甚,他那原本就圓睜的雙目此刻彷彿要噴出火來,狠狠地瞪著邱瑞,大聲罵道:“邱瑞,你這忘恩負義之徒!我家大帥平日裡待你不薄,與你也算沾親帶故,如今你卻追隨敵軍而來,還有何顏面求見大帥!你這賣友求榮的行徑,簡直令人不齒!”
邱瑞面露尷尬之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趕忙抱拳解釋道:“秦安將軍,你誤會了,我此次前來,絕非你所想那般不堪。實是有要事相商,此事至關重要,還望將軍能通報一聲。”
秦安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說道:“要事?哼!我看你是為楊林那廝當說客來了!我家大帥赤膽忠心,剛正不阿,豈會聽你巧言令色!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邱瑞愈發焦急,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說道:“秦安將軍,此事關乎眾多將士的生死,絕非戲言。如今戰亂紛飛,百姓苦不堪言,若能避免更多的殺戮,於國於民皆是大幸。還請將軍以大局為重,讓我與大帥一見,我自會向大帥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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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的目光在邱瑞身上來回打量,似乎在判斷他話中的真假。但很快,那絲猶豫又被堅定所取代,說道:“邱瑞,我念在往日情分,暫且信你一回。但你若有半點不軌之心,休怪我翻臉無情!在此等候,我去通報大帥。”說罷,轉身匆匆離去。
邱瑞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略微放鬆了些,心中默默祈禱著此次能順利見到秦彝,完成勸降的任務。他抬頭望著城牆上飄蕩的白色布條,心中五味雜陳。
不一會兒,秦彝上了城牆,一身孝服。那白色的孝衣在風中微微飄動,衣袂翻飛間,更襯得他面容冷峻如霜,雙目紅腫卻透著堅毅的光芒,彷彿燃燒著無盡的悲憤之火。
楊林等人看這秦彝,不過二十來歲,果然是少年英雄。只見他身姿挺拔如松,脊樑筆直,好似一座巍峨不可撼動的山峰。眉宇間英氣逼人,猶如利劍出鞘,鋒芒畢露。即便此刻處於極度的悲痛之中,卻依然散發出一種令人不敢小覷的威嚴,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強者氣息,彷彿能壓垮一切。
楊林不禁暗暗讚歎,心中也更堅定了要將其收歸己用的想法。他在心中盤算著,若能得此猛將,自己的大業必將如虎添翼,此人的才能和勇氣定能為大周立下赫赫戰功。
邱瑞望著秦彝,心中滿是愧疚與無奈。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開口卻彷彿被千言萬語哽住了喉嚨,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糾結和痛苦,深知自己的出現對於秦彝而言,或許是一種傷害,但為了大局,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
尚司朗也被秦彝的氣勢所震,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勸降之事恐怕難上加難。他不禁皺起眉頭,暗自擔憂此次任務能否順利完成,同時也對秦彝的堅毅和果敢心生敬佩。
而秦彝則怒視著城下眾人,目光如炬,彷彿要將他們灼燒。尤其是看到邱瑞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憤怒如熊熊烈火,那是對背叛的痛恨;有失望如寒夜冷風,那是對親情的失落;更多的是決絕如鋼鐵意志,那是誓與敵軍抗爭到底的決心。
卻是秦彝率先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胸腔中擠出來一般:“邱瑞,你今日來此,所為何事?莫不是要與那楊林一同來羞辱於我?”他那充滿怒火的雙眼緊緊盯著邱瑞,目光如炬,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邱瑞瞬間吞噬,熊熊燃燒的憤怒讓他的臉龐都顯得有些扭曲。
邱瑞心頭一緊,額頭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連忙說道:“姐夫,切莫誤會,我此番前來,實是有要事相商。”他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眼神中滿是急切與誠懇。
秦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