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如此凌厲的槍法,每一招都精準無比,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毫無破綻可尋。在他面前,我彷彿就是一個學藝不精的初學者,完全被他壓制,毫無還手之力。他的氣勢猶如泰山壓頂,讓我心生畏懼。而我自己,卻像個笨拙的孩童,在他的強大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和無能。”尚司朗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迷茫,似乎仍在為當時的慘敗而難以釋懷,那是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如陰影般籠罩在他的心頭,久久無法消散。
這尚司朗算得上本卷書中第 16 條好漢,日後他的兒子尚師徒成就更大,算得上第十一條好漢,本事在自己師弟邱瑞之上。邱瑞聽了如此,心中不禁暗自驚歎。
邱瑞在心中暗暗思忖:“師兄已然如此厲害,沒想到他的兒子尚師徒竟更是出類拔萃,這可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想到此處,他不禁感到一絲壓力,那壓力猶如一座無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壓在了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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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面對受傷且滿懷挫敗的師兄,邱瑞的內心五味雜陳。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替師兄報仇解氣的豪言壯語,可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回去。
邱瑞在心裡反覆思量:“以我目前的功夫,若是此刻衝動地說出報仇之語,不過是逞一時之勇的意氣之話罷了。我根本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應對,不僅無法替師兄真正出氣,說不定還會因為我的魯莽,讓事情變得愈發糟糕,給師兄帶來更多的麻煩。”
於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各種情緒,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邱瑞一臉認真地看著尚司朗,語氣盡量平和地說道:“師兄,先不說這報仇之事,你剛剛提到後來又遇到一位高手,不知那是何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謹慎,那目光彷彿在急切地探尋著答案,又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問題會再次刺痛師兄受傷的心靈。
邱瑞接著說道:“師兄,你快與我講講,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我也能幫著分析分析,咱們一起想想應對之策。”他的聲音溫和而誠懇,試圖給尚司朗一些安慰和支援。
談到另外一名高手,尚司朗更是直搖頭,臉上滿是無奈和困惑交織的神情,那表情彷彿是一團怎麼也解不開的亂麻。“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帶著一個美少婦,我想他兩應該是夫妻,身邊還有一人相伴,三人朝著幽州方向去。我在路上不小心多看了那少婦一眼,哎,誰能想到竟惹出這般禍端。”尚司朗一邊回憶,一邊緊緊地皺著眉頭,彷彿那眉頭承載著當時沉重的壓力,他努力地描述著當時的情景。
“我本無意冒犯,真的,一絲一毫這樣的心思都沒有。可那年輕人卻二話不說,那憤怒的模樣就像是一頭髮狂的獅子,揮舞著那奇特的長槍就朝我兇猛攻來,眼神中滿是怒火,彷彿要將我置於死地,那兇狠的目光直刺得我心頭一顫。那槍頭帶著彎鉤,招式變化多端,時而如靈蛇出洞,時而似蛟龍翻騰,我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兵器和槍法,一時間竟被打得措手不及。那槍在他手中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隨心所欲地變換著攻擊的方向和角度,讓我防不勝防。”尚司朗說著,不禁長長地嘆了口氣,那嘆氣聲中飽含著對那場突如其來戰鬥的意外和對那年輕人高超武藝的欽佩。
“我試圖解釋,嘴巴不停地說著道歉的話,希望他能消消氣,聽我把話說清楚。可那年輕人根本不聽,像是被怒火矇蔽了心智,一心只想狠狠教訓我。我只能倉促應戰,手忙腳亂地舉起長槍抵擋,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的每一招都勢大力沉,每一式都刁鑽狠辣。幾招下來,我就已經傷痕累累,身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哎,真是倒黴啊!”尚司朗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苦澀的笑,那笑容中滿是對自己不幸遭遇的自嘲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