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式都充滿了力量和殺意,整個營帳內瀰漫著緊張到極點的氣氛,讓人彷彿能感覺到那股無形的壓力和生死較量的殘酷。
蕭摩訶手上畢竟是佩劍,在與新永豐一番激烈的拼殺中漸感力不從心,佩劍在與鐵方槊的一次次碰撞中,震顫不已,令他的虎口陣陣發麻。就在轉身的剎那,他猛地一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決然,從身後迅速拿出了自己的成名武器——銑。只見他左手緊握佩劍,那佩劍的劍身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寒芒,右手則穩穩地握住銑,那銑沉重而鋒利,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蕭摩訶身為天下第十七的高手,威名遠揚絕非浪得虛名。此刻雙兵在手,他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如烈火般熊熊燃燒,眼神更加凌厲如電,彷彿能穿透一切阻礙,要將眼前的新永豐一舉擊潰。他的身姿挺拔如松,肌肉緊繃,每一寸肌膚都蘊含著爆發的力量,彷彿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猛獸。
新永豐見此情景,心中不禁一緊,一股沉重的壓力湧上心頭。但他的目光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燃起了更強烈的鬥志。畢竟他也是位列天下第十九的高手,過往的榮耀與戰績讓他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和自信,怎會輕易在強敵面前畏懼。
新永豐緊了緊手中的鐵方槊,手指因為用力而關節發白,槊身微微顫動,似乎在回應著主人的決心。他目光堅定如磐石,死死地盯著蕭摩訶,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不放過,全身的肌肉也處於高度戒備狀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更加猛烈的攻擊。
此時,營帳內的氣氛愈發凝重,彷彿凝結成了實質。空氣彷彿都停止了流動,只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兵器散發的冰冷殺意。一場更加驚心動魄、生死攸關的戰鬥即將展開,勝負難料,生死未卜。
蕭摩訶再次出手,整個人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爆發出驚人的氣勢。他的身形猶如鬼魅一般飄忽不定,嘴裡還怒吼著:“新永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只見他左手持劍,動作輕盈靈活,那佩劍在他手中彷彿化作了一條靈動的游龍。“唰唰唰”,劍影閃爍,他大聲喝道:“看劍!這一劍定要取你性命!”那佩劍以刁鑽詭異的角度刺向新永豐,讓人難以捉摸其攻擊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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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右手緊握銑,揮舞之間力大無窮,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狂風。“呼呼呼”,風聲呼嘯,他狂叫著:“受死吧!”那沉重的銑好似一座山峰壓頂而來,氣勢磅礴,威猛絕倫。
新永豐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不敢有絲毫大意,額頭上汗珠滾落,他咬著牙說道:“蕭摩訶,你休要張狂,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全神貫注地應對著蕭摩訶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蕭摩訶畢竟略勝一籌,他的氣勢愈發強盛,猶如洶湧的浪潮般不可阻擋。他的招式愈發凌厲,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劍與銑在他手中配合得天衣無縫。那佩劍如靈蛇出洞,刁鑽狠辣,讓人防不勝防;而銑則似巨斧開山,剛猛無儔,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如此剛柔並濟的攻擊,逼得新永豐不斷後退,腳步踉蹌,狼狽不堪。
“新永豐,今日你在劫難逃!”蕭摩訶大聲吼道,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咆哮,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殺意,那兇狠的目光彷彿要將新永豐生吞活剝。
新永豐心中暗叫不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心中思忖著:“如此下去,自己必敗無疑,凶多吉少。”就在蕭摩訶再次如狂風暴雨般攻來之時,他的眼神突然一凝,瞅準一個稍縱即逝的空隙,毫不猶豫地出手,趁機割開營帳。
只聽得“嘶啦”一聲,營帳被撕開一道長長的大口子。新永豐身形如閃電般一閃,便欲從這缺口逃出。
蕭摩訶見狀,怒喝道:“哪裡逃!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說著,他的面容因憤怒而扭曲,雙目圓睜,加快了攻擊的節奏,手中的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