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綁,狼狽不堪地被押至羅藝面前。此時的他們,早已沒有了往日在軍中的威風,眼中滿是驚恐和對求生的渴望。為求自保,爭先恐後地和羅藝報告高寶寧的可能去處。
王威一臉諂媚地說道:“將軍,高寶寧那廝此次定是走投無路,依我看,他極有可能會去投降突厥,以求庇護。那傢伙一向膽小怕死,如今這般絕境,定會尋求外族的幫助。”
趙世謨趕忙搶著說:“將軍,王威所言不虛,但我還知道,他可能會先去尋找之前與他暗中勾結的突厥部落,那部落首領與他素有交情。高寶寧曾多次與那首領密謀,此次定會前往。”
羅藝聽著二人的話,面色凝重,雙眉緊鎖,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他沉默不語,目光深邃,讓人難以捉摸其心思。
王威見羅藝未表態,又急切地補充道:“將軍,我對高寶寧的心思最為了解。平日裡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中。還望將軍能饒我一命,我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上刀山,下火海,絕無半句怨言。”
趙世謨也不甘示弱,大聲說道:“將軍,我所提供的情報絕對準確,只要將軍放過我,日後定當肝腦塗地,報答將軍不殺之恩。我願為將軍衝鋒陷陣,將功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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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藝冷冷地看著這兩個叛徒,心中充滿了鄙夷。他冷哼一聲,心中想道:“這等賣主求榮之人,毫無忠義可言,實在令人唾棄。”
然而王趙二人,卻為了爭功打了起來。王威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趙世謨大罵道:“你這無恥小人,明明是我先向將軍稟報的,這功勞該是我的!你休想搶去!”趙世謨也毫不示弱,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回擊道:“你胡說八道!我提供的情報詳細又準確,比你那三言兩語有價值多了,這功應當歸我!”
兩人越罵越兇,話語也愈發不堪入耳。王威吼道:“你個背信棄義的東西,平日裡就沒少使壞,這時候還敢跟我搶!”趙世謨反唇相譏:“你才是陰險狡詐之徒,就會在將軍面前賣弄!”說著,他們竟然開始動手廝打起來。
他們全然不顧身處之地和自身的狼狽處境,只想壓倒對方,在羅藝面前爭得頭功。兩人如同瘋狗一般,揪頭髮、扯衣服,毫無形象可言。
羅藝見此情景,臉色愈發陰沉,彷彿能滴出水來,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遏制。他怒喝道:“你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大敵當前,不思戴罪立功,竟在此胡攪蠻纏!如今高寶寧尚未擒獲,你們卻在這裡為了一點功勞爭得頭破血流,成何體統!”
可王威和趙世謨彷彿著了魔一般,根本聽不進羅藝的呵斥,依舊打得不可開交。王威一邊廝打一邊叫罵:“今天我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這功勞我要定了!”趙世謨也不甘示弱地喊道:“你休想,有我在,你別想得逞!”
羅藝忍無可忍,“唰”地一聲抽出腰間佩刀,寒光一閃,伴隨著兩聲慘叫,王威和趙世謨雙雙倒地。羅藝怒目圓睜,大聲說道:“如此不忠不義、爭功內訌之徒,留你們何用!我羅藝的軍中,容不得這等烏煙瘴氣之事!”
周圍的將士們都被羅藝的舉動嚇得噤若寒蟬,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戰場上瞬間一片死寂。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士兵小聲說道:“將軍息怒,我等定當以他們為戒,不敢再有此類荒唐之舉。”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表示定會忠心耿耿,不再犯錯。
張慶祥一臉嚴肅,神色焦急地問羅藝:“將軍,我們是否繼續追擊高寶寧?末將認為若不趁此機會將其徹底剿滅,恐怕會後患無窮啊!”
羅藝皺著眉頭,雙眉緊鎖,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沉思之色。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搖了搖頭,語氣沉重地說道:“不必追擊了。突厥那邊最近由於可汗去世,局勢大亂,已經分成了東西突厥。我原本扶持的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