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個人叫做蘇豹,是本地太守的兒子,此刻他雖然被羅藝打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卻依舊嘴巴里面不乾不淨地罵著:“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跟本少爺作對!你們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等我回去叫人,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讓你們生不如死!尤其是這個小美人,哼,我定要將她好好玩弄一番,然後賣到青樓裡面去,讓她在那腌臢之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本少爺的下場!”他面目猙獰,眼神中充滿了惡毒和淫邪。
羅藝聽到這番惡毒的話語,怒火再次被點燃,熊熊燃燒,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他怒髮衝冠,大步走上前,一腳重重地踩在蘇豹的胸口,怒喝道:“你這畜生,仗著你爹的權勢為非作歹,欺壓良善,天理難容!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禍害!”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在山洞中迴響,震人心魄。
蘇豹疼得齜牙咧嘴,五官扭曲在一起,卻還在逞強,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敢動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是這一方的太守!你敢傷我半分,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羅藝冷冷地說道:“就算你爹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這作惡多端、喪盡天良的傢伙!今日就算拼上我的性命,也要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毫無半分畏懼。
夫人和小姐聽到蘇豹的話,嚇得臉色更加蒼白,毫無血色。小姐身子一軟,幾乎要昏厥過去,夫人緊緊地扶住她,聲音顫抖著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管家則在一旁恨恨地說道:“這種敗類,就該千刀萬剮!凌遲處死都不為過!他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爺怎麼還不收了他!”
蘇豹依舊不知悔改,繼續罵罵咧咧,如同瘋狗一般:“你們等著,有你們好看的!我爹一定會把你們統統殺光,一個都不留!”
羅藝找管家要了繩子,神色嚴肅且帶著一絲憤怒,目光如炬地說道:“快把繩子拿來,我要把這群敗類捆個結實,免得再生事端。他們作惡多端,絕不能讓他們有絲毫逃脫的機會!”管家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遞上繩子,嘴裡應道:“公子,繩子在這兒,您小心著些。”
羅藝接過繩子,動作麻利地將這些人一個個捆了起來。他的雙手猶如疾風,每一個捆綁的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果斷。那些無賴試圖掙扎反抗,羅藝冷哼一聲:“老實點,別亂動!”
捆好之後,他又從自己和旁人的衣物上扯下一些布頭,不顧那些人的掙扎和嗚嗚聲,強行塞住了他們的嘴巴,說道:“讓你們安靜點,別再吵吵嚷嚷,擾人清靜。你們這群敗類,就該好好受著!”
做完這一切,羅藝環顧四周,看著疲憊不堪的眾人,緩了緩語氣說道:“大家折騰了這麼久,也都累了,暫且休息,等明天天亮再做打算。今晚且安心睡上一覺,有我在,不會讓他們再有機會作惡。”
夫人滿是感激地說道:“多謝公子,若不是您,我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您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份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啊。”
小姐也投來感激的目光,輕聲說道:“公子辛苦了。若不是公子挺身而出,小女子恐怕……”說著,眼眶泛紅。
羅藝微微點頭,說道:“不必客氣,路見不平自當相助,這是我應當做的。好生休息吧,養足精神。”
眾人聽了,紛紛找了相對舒適的地方坐下休息。山洞裡逐漸安靜下來,只有外面的雨聲依舊淅淅瀝瀝,彷彿在訴說著這一夜的不平靜。
可是蘇豹看羅藝的眼神充滿了殺意,那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儘管被捆著、塞著嘴,仍能讓人感受到他心中那猶如熊熊烈焰般的憤恨。他的雙目圓睜,眼球似乎都要從眼眶中凸出來,那目光像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羅藝,如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