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義小說中程咬金活了一百三十多歲,薛剛反唐武則天殯天的時候,705年,所以這樣設定)
第二天,東方的天際剛剛泛起魚肚白,楊林便按照和秦彝的約定,繼續來到濟南城下叫陣。他身騎一匹毛色如霜雪般潔白的高頭大馬,那駿馬四蹄矯健,不時地打著響鼻,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興奮。楊林身披華麗的戰甲,戰甲在初升太陽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一片甲葉都精心打磨,折射出令人膽寒的冷光。他頭戴金盔,盔頂紅纓隨風飄動,更添幾分威武。
他威風凜凜地端坐在馬背上,身後是整齊排列的大軍。那大軍陣容嚴整,士兵們個個精神抖擻,手持刀槍劍戟,寒光閃閃。旌旗飄揚,五顏六色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猶如一片五彩的海洋。戰鼓雷鳴,那沉重而有節奏的鼓聲彷彿是大地的心跳,震撼人心,讓整個戰場都沉浸在緊張而肅穆的氣氛之中。
楊林目光銳利如鷹隼,犀利地掃視著城牆上的守軍。他的眼神彷彿能夠穿透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然而,他卻發現昨日在秦彝身邊的副將不見了。他眉頭微皺,兩道濃眉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心中暗自思索著:“昨日那副將不在此處,莫非”思緒飛速轉動,很快便想起了昨晚有人從濟南城殺了出去,想必就是那副將秦安。楊林昨夜也沒有派人痛下殺手,畢竟禍不及妻兒,他雖為戰場猛將,縱橫沙場多年,殺敵無數,但也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在他心中,戰爭歸戰爭,無辜的眷屬不應受到牽連和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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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林沒有點破,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那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有對秦彝的幾分敬佩,也有對局勢的成竹在胸。
那秦彝看見楊林前來,眼中瞬間閃過一抹決然,那決然猶如寒夜中的閃電,明亮而堅定。他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一切阻礙,隨後轉頭看向身旁的程有德,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託付。
隨後,兩人雙雙上馬出城迎戰。只見程有德騎著一匹毛色烏黑髮亮的黑馬,那黑馬高大健壯,油亮的皮毛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它昂首嘶鳴著,聲音嘹亮而激昂,蹄子不停地刨著地面,濺起陣陣塵土,顯得極為興奮,彷彿也感受到了即將來臨的戰鬥的熱血與激情。
程有德手上拿著一把宣花開山斧,那斧頭巨大而沉重,斧刃鋒利無比,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猶如寒星點點。他緊緊握住斧柄,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隆起,青筋暴突。程有德身著厚重的鎧甲,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威風凜凜,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勢,彷彿戰神降臨。
楊林一看對面也是一員猛將,目光在程有德身上停留片刻。他的眼神犀利而敏銳,上下打量著程有德,試圖在瞬間判斷出對方的實力和弱點。但他環顧四周,發現除了程有德之外,秦彝這邊再無其他得力戰將,不禁惋惜秦彝的未來打算。他在心中暗自思忖:“秦彝啊秦彝,你如此忠勇,實在令人欽佩。可如今你勢單力薄,僅憑這一員猛將和有限的兵力,這般頑強抵抗又能堅持多久?可惜了這一腔熱血和無畏的勇氣,只是這亂世之中,忠義有時也難敵大勢啊。”
然而,惋惜歸惋惜,楊林身為戰場宿將,久經沙場,歷經無數生死之戰。他深知各為其主的道理,也明白在這殘酷的戰爭中,容不得絲毫的憐憫與猶豫。他手上水火虯龍棒一挺,那棒身沉重而堅實,棒頭的尖刺閃爍著寒光。楊林大喝一聲:“來吧!今日就讓我們一決高下!”準備迎接這場激戰。
秦彝還沒有說話,那程有德率先開口,他雙目圓睜,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你就是殺死我義父的楊林,拿命來!”這一聲怒吼,猶如晴天霹靂,在空曠的戰場上炸開,驚得周圍飛鳥四散。
程有德的聲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