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是塞西莉亞送來的侍寢兔女郎呢,真是太掃興了。”
“那我走好了。”索菲亞左腳剛剛邁進房門就聽到陸遜這句話,又冷著臉退了出來,站在走廊裡,面無表情地道。
“開玩笑,開玩笑的。”陸遜乾笑了兩聲,本想伸手拉索菲亞進門,可是想想這動作有點曖昧,乾脆放棄了,他知道索菲亞要是沒有急事,絕對不會在半夜登門。
索菲亞看著嬉皮笑臉的陸遜,皺了皺眉頭,道,“你能不能正經點,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哪怕一絲一城之主的風範,要知道你現在也是衛城的執政官大人了,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你的子民,難道你想被那些沃爾夫嘲笑嗎?”
“好了,我檢討,要是向你說的那樣,活著多累,該放鬆的時候還是要放鬆才好。”陸遜揮了揮手打斷了索菲亞的說教,徑直走到了床邊,咚的一頭載了上去,道,“再說這是在比蒙的領地,咱們越是表現的輕鬆,那越說明咱們的籌碼夠雄厚,這是心理戰術,懂不?”
“說不過你,你的狡辯總是讓人無所適從。”索菲亞嘀咕了一句,隨即坐到了彰顯著比蒙風格的木椅上,拿起了陶瓷茶壺,靜靜地斟著茶水。
陸遜看著一臉平和的索菲亞。突然失去了說話地力氣,把枕頭墊在床頭,就那麼靠了上去,擺出了一副慵懶的姿態。
“塞西莉亞在調動軍隊,看得出,沃爾夫狼戰士的確訓練有素,就算是寂靜的大半夜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索菲亞看著陸遜並沒有露出任何驚慌的表情,也懶得去想這傢伙是腦袋脫線,還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只要目標不是咱們就好,食人魔們沒有輕舉妄動吧?”
屋內沒有燃起魔法晶石壁燈。只是藉著從視窗投入的些許清冷的月光,才不至於顯得昏暗,不過隨著拂過的夜風,孤單的人影倒有些寂寥了。
“巴巴魯克他們比慣匪還慣匪,一個個狡猾地要命,看到目標不是自己,就差跟著去趁火打劫了,不過沃爾夫的巡邏力度很大,估計他們要無功而返了。”索菲亞語氣很輕。調侃的意味十足,不知道多久的時間,沒有這麼靜下心來和朋友說說話了。
“朋友?”索菲亞因為這個突然出現在腦海中的詞彙一楞,隨即笑了笑,有些自嘲的彎了彎嘴角。是呀,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大半夜進過一個男人的房間,這真是破天荒的大事件。夜風撫著床邊的帷幔,偶爾會遮住了陸遜地上半身,不過在月夜下,陸遜朦朧的輪廓倒是有些扎眼,尤其是在不說話的時間下,沉穩的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該不會……”索菲亞有些微微的臉紅。旋即拋開了那個念頭。捎帶著也把視線放在了手中地茶杯上。
“倒黴的桑德,也不知道今晚吃飽了沒有,可惜了,他再也沒有享受兔女郎服務的機會了。”
果然陸遜一開口就會破壞氣氛,那種輕佻的語氣真是不合時宜。
“陸遜,在我看來全愛琴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你居然是一位神父。”索菲亞忍不住調侃陸遜。道。“就算你失業了,也不妨去酒館找個工作。我想那些舞娘會樂意幫助你的。”
索菲亞這話卻是把陸遜說的一怔,騎士小妞平常正經的很,從來不說舞娘這種字眼,難道……
“我可不可以懷疑你和聖母有染?”索菲亞顯然沒有發覺陸遜地異樣,在說完這話後,自己忍不住先輕笑出聲。
“騎士小妞是不是發情了?這恐怕是個好機會,上不上呢?”陸遜暗自嘀咕著,心裡掙扎了半天,還是打消了步步緊逼地想法,欲速則不達呀,先搞好關係再說,難道害怕她跑了不成,只要索菲亞在衛城一天,就一天沒有失敗。
“雖然聖騎士的信仰和神父不同,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誹謗聖母呀?”陸遜懂得適可而止,在看到索菲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