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你知道我們鴻騰每一年的經營指標和任務有多重不?”鄧總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計劃單,遞給她:“看看這個吧。”
王雨拿過來,那上面滿滿當當全是今年的計劃列表,比她去年所見的還要更多一些。
“小王啊,三期工程雖說完了,可是上個月營銷部又接了幾項大工程訂單,今年金工的任務很重啊。”鄧總經理語重心長:“那邊的裝置、人員要全部調動起來,原材料自然也是要優先供應的。至於西寧……”
鄧總經理看她一眼:“你也知道西寧的特殊性,但是目前來說,它還達不到大規模生產的條件。所以關鍵時刻,只能為金工讓步。後期會有一些技術要求低的外圍件,到時會安排下來的。”
“另外,小王,你去西寧這個決定,我們領導班子是很意外的。不過年輕人嘛,在各基層鍛鍊鍛鍊也好,到時又會再回來的嘛……”
鄧總的話在耳邊迴盪,王雨皺著眉,低頭看著那份單子,心情卻是起伏不平,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廠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和立場,可是西寧怎麼辦?真的就當一個近似廢柴的備胎了嗎?
自己就算回來了又如何?現在的自己跟西寧所有人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怎麼能拋棄他們,只考慮自己呢?
想到這裡,她抬起頭來,將那單子放在了桌上:“鄧總,西寧能比你們想象中發展得更好!”
“哦,此話怎講?”鄧總笑了:“單是兩個車間,沒有配套的輔助車間,裝置也不先進,怎麼好?”
王雨堅定地說:“裝置雖然只是二手的,但是在我們技術員沒日沒夜的除錯下,已經可以達到國內需要的技術要求了。另外,我們的生產線非常完整,刨鏜車銑磨鑽都有,天車也已經安排妥當,可以說,已經是第二個金工了。”
“至於輔助車間,這個問題不大……我這些日子瞭解過,只要訂單足夠,我們除了渡口,還能從西寧、普達兩座城市進貨,全方位滿足供貨需求……畢竟鄧總,西寧分廠的位置地處咱們省的中部,交通方面比渡口更有優勢。”
鄧總端著手裡的茶杯:“說起來,也有幾分道理。不過小王啊,金工是一個有著三十年曆史的老車間,各方面磨合得比較成熟了,而西寧……能有多少把握?中間的風險又有多少?這些也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因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