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臉自得,說兒媳是有鐵飯碗的人,以後單位還管房子呢……吹得有點過猛,但李秋君也乖巧地沒有拆穿。
她本來是甘之如飴的,可是酒席辦到第三天的時候,卻聽到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對話……
當時李秋君是敬酒敬到一半,忽然肚子不太舒服,絞痛絞痛的,她跟呂一輝說了一聲,就回到房間躺著,想著緩緩再說。
可誰知道,過了一會兒屋外就傳來了腳步聲與對話聲,聽起來像是呂一輝大姐和二姐的聲音,二姐說:“三弟的福氣真是好,結這次婚,給家裡省了不少錢呢!”
大姐:“咋的?弟妹真沒要彩禮?不可能吧?”
二姐:“是真的,人家家裡提都不提,你說奇怪不?”
大姐:“嘖嘖,那咱爹咱媽可省了。當初把我們倆個嫁出去時,可是得了好幾十萬。還說這錢留著給三弟說親,可三弟真是能幹,村裡的女娃一個也不相中,在單位找了個不花錢的,真好!”
二姐:“誰知道啊,怎麼會有好好的大姑娘不要彩禮呢……是不是有啥問題?“
大姐:“這可別瞎說,還有,這事可別在弟妹面前提!不然三弟可要跟咱們幹上!”
二姐:“我知道,知道哩!還有另一個事……”
她的話還沒說完,屋外就傳來了喊聲,兩人答應著,重新走了出去。而裡屋站在門板後的李秋君,卻感覺心情灰暗起來。
自己不在乎這些,可在他們眼中竟成了傻了,甚至還揣測起了其他,真是讓人心裡添堵。可這種事情,不能質問不能挑明,不然太影響她和一輝的感情了。所以只能是一口悶氣憋在心裡!
李秋君心中煩悶,無處排解,於是不顧肚子的疼痛,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沒去滿是賓客的庭院,而是去了屋後的田地,在那些散發著泥土氣味的地裡漫無目地的走了很久。
她忽然想家了,也想劉佳佳、羅菊姐,如果他們在身邊該多好,現在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如同置身於一片荒島,難受得很。
下午兩點過,呂一輝匆匆跑了過來:“秋君,你怎麼在這裡?我到處找你!”
李秋君憋了一肚子的話,見到他後,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我隨便走走,有事?”
“沒事,就是想你了,走吧,回去休息一會,下午還有客呢。”呂一輝牽住她的手:“怎麼手這麼冰啊?是不是衣服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