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如此在背後議論他人，是不是有些不妥。”
幽幽的聲音響起，沈煉一臉不高興的衍化出身形。
沒辦法，慕荷這個雲霄轉世身之一，對他的長短太熟悉了。
而轉世後的雲霄，他目前還沒有試探出深淺。
“事實總是讓人捉急。”慕荷眨了眨眼。
“道友煉虛有成，未來仙道可期。”
沈煉懶得搭理慕荷，神念卻在慕荷身上掃來掃去，他很好奇一位小千世界真靈轉世的人族修士，到底有什麼不同。
“你眼往哪裡瞄呢！”
慕荷護住身前。
“你又不是沒有看我，你我扯平了。”
聞聲，慕荷雙頰浮盈上了一重紅暈，恰似想到了什麼。
這下沈煉眉頭更皺了。
“你還真偷看了。”
慕荷點了點頭，口中嘖嘖道：“一般。”
眼看沈煉臉都黑了，慕荷咯咯的笑起來。
“你們界域真靈都是偷窺狂嗎！”
“也不是誰都看，主要是看你。”慕荷揶揄了一句，“不過現在看不到了，也不知道又長大了沒有。”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煉不想糾結一般不一般的問題，他現在只想知道這片魔窟界域到底是怎麼回事。
實際上，讓德善將慕荷帶來的時候，他心中就想好了要和慕荷隔開一道。
畢竟，此女掌控一部分雷法權柄，還是有些怕怕的。
可沒想到這片魔窟的界域，真的是一片小千世界的簇擁之處，那麼之前引起他感應的東西，極有可能就是小千世界的真靈。
這些日子以來，他也瞭解過這些界域的環境，雖說衍生了山河土地，更有大道規則滋生，可並沒有誕生出本土生靈。
這也代表著這些小千世界中，就算是還有真靈存在，十有八九也不會太高。
這就有了讓他的先天紫光進行吞噬的機會。
“您老不在的這些年，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歇著，走遍了上千座不同界域。”
慕荷也收斂了眼中的狡黠，變得正視起來，“這些界域確實都是先天靈物演變而來。
不過這些先天靈物早就沒了，而且界域內也沒有衍生出秩序之地。
我懷疑，這些界域中的殘破真靈已經融合到了一起，這也是你我感應到的先天波動的源頭。”
慕荷一番解釋後，沈煉有些明白過來。
在混沌中，存在很多先天靈物，但這些先天靈物也是有好的有殘破不全的。
完好的如前世的雲霄，衍化出了一方小千界域，若靈機不足的話，在衍變過程中就有可能隨時終止衍變程序。
這些簇擁在一起的界域衍化出來了土石，擁有了承載之力，可接下來進一步的生靈繁衍卻不行。
如此多的界域數量，哪怕每一個界域都是一個殘破真靈衍化而出，可想而知這片區域匯聚了多少殘破真靈。
眼看沈煉面露沉吟，慕荷也不言語，這裡的怪異她可比沈煉更加清楚。
明明只是殘破的真靈，卻匯聚在了一起，這有些過於怪異了。
要知道，若無法完全衍化出小千世界的程序，真靈只會提前凋零，徹底消散在天地間，而不是如這般有可能匯聚在一起。
沈煉確實是想的更多，魔窟這個地方名傳鈞天，這麼多年來，不說鈞天境的合道，怕是昊天境的修士也有潛入進來尋找機緣的。
到了現在，都沒有人將這裡的造化取走，是前來查探的修士實力不行，還是說都陷在這裡了？
“危險嗎？”
隨後，沈煉看著慕荷問道。
“嗯。”慕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