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展白看向周行之,問他有沒有兩方之間見面的訊息。周行之點點頭,夏淺羽拿出一張紙條,裡面是一首詩……
夏淺羽:“我不去。”
周行之:“為何?”
夏淺羽:“此事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選吧!”
銀塵:“你這麼反感你七弟,難道是因為鼎劍閣六劍,徐重華?”
夏淺羽:“沒錯。還有姑娘,我真不明白你看上他哪了。你是不知道,他和秋水音以前可是從小玩到大的,算是青梅竹馬了……”
“姑娘,你不生氣?”
銀塵:“哦!然後呢?”
夏淺羽:……
周行之:“哎呀,四哥。這都是以前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說什麼呀?再說,元一宮禍亂,非同小可。我鼎劍閣弟子除魔衛道,責無旁貸,我不是兄弟鬩牆的時候。”
夏淺羽:“好一個兄弟鬩牆,是誰先兄弟鬩牆的?鼎劍閣明明是八劍,如何變成七劍的?”
周行之:“徐重華重傷多位鼎劍閣長老,自那日起,他便不再是八劍之一了。”
夏淺羽:“我知道老六叛變了,但閣主只下令要帶回他,可沒說要殺他。我們八劍的情誼,你竟一分都不顧。從前他最疼的就是你,你們還是結拜兄弟。”
“你哪怕是廢他武功,斷他一隻手,好歹給他留一條命吧!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銀塵一臉凝重地看著夏淺羽,緩緩說道。
“你就如此篤定霍展白會痛下殺手嗎?”
夏淺羽:“難道不是嗎?”
銀塵:“我堅信他絕不會毫無緣由地取人性命。”
夏淺羽冷笑一聲。
“哼,你無非就是看他生得俊朗,平常待人很好,對你也是百般照顧,才這般極力為他辯解罷了。你又不在場,怎能知曉他有沒有殺?”
銀塵:“那照你這麼說來,你同樣未曾在現場,你又怎知他會殺了人?”
夏淺羽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語塞。
但,依然反駁道。
“老六已然身亡,這可是不爭的事實,難不成你還認為他尚在人世?”
銀塵:“既然如此,那我倒要問問你們鼎劍閣,可有派人去打撈過屍體?”
夏淺羽:“沒有。”
銀塵:“連屍體都未瞧見,你又如何能斷言他已經遭遇不測,生死不明呢”
周行之:“聽七嫂這麼一說,確有幾分道理。不過,六哥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銀塵:“額,你還是直接喚我的名字吧!我與霍展白未成婚,你這般稱呼實在不妥。”
周行之卻不以為意,笑著擺擺手說道。
“無妨無妨,這不過是遲早之事,早叫晚叫並無差別。”
銀塵:……
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霍展白笑了笑,自己並不想反駁。
夏淺羽:“如果老六沒死,他為什麼不回來?”
銀塵:“他都叛變了,還回來幹嘛?”
霍展白:“好了,這只是猜測。不過我覺得很大的機率,應該是沒死的。”
夏淺羽:“哼!”
夏淺羽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輕輕放下杯子,然後轉身離去。
周行之見狀,心裡暗自嘀咕:我可不想在這裡當電燈泡,還是趕緊閃人為妙。
於是,他也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這個地方,只留下銀塵和霍展白兩個人。
霍展白看了看。
“咱們也走吧!”
銀塵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行吧,反正我在這裡也待不下去了。”
說罷,兩人一同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