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師弟……”
血養神色淡淡,“雲瀾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
“另外,這留影珠中可有我的聲音。”
“血養師兄維護宗門規矩,這可是功勞,有了這個聲音師弟才能上稟宗門給師兄請功啊。”
花朝煦的桃花眼眯著了一起,“除了之前答應師兄的報酬,另外我家宗主的屍身也留給你可好。”
血養呲牙一笑,“就知道花師弟敞亮,雲瀾他啊命不好,誰讓長老死了呢。”
“對了,花師弟你什麼時候動手,能快的話就快一點吧,免得雲瀾老弟回了宗門下了命令,還要讓麾下弟子折騰。”
花朝煦翻手將留影珠收了起來,“血養師兄,我家雲瀾宗主下了命令不好嗎?”
說著,他的桃花眼還朝著血養眨了眨。
“師弟也沒想到雲瀾宗主的動作這麼快,還沒有來得及阻攔,宗主就把命令傳達了下去。
於是血養師兄你的宗門只能被動應戰,所以傷亡難免就大了一點,不小心在鬥法的過程中,抹掉了幾座凡俗城池。”
說著,花朝煦摸出了一枚玉符,投落下來了道道靈光形成了一副山河城池地圖,上面標註著各大修仙小家族,凡俗城池、半凡半仙的城池。
“師兄,你看哪幾個城池合適呢?”
血養打量著花朝煦,眯著的眼睛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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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後,化為了大笑,“雲瀾他啊,確實是該死,違背宗門休養禁令,造成了數千萬凡俗生靈,外加數十萬修士的傷亡。”
“都說血養師兄執掌血養宗,威風赫赫,怎麼這麼小家子氣。”
花朝煦拋了一個桃花眼,“不如湊個百萬低階修士怎麼樣,凡俗生靈的血肉內精華太稀少了,祭煉出來的精華都不夠咱們修煉的。”
“對了,血養師兄你不會也在身上備上了留影珠了吧。”
聞聲,血養在袖子中的手掌微微停滯,當即說道:“花師弟,師兄豈能做那下作的事情。”
“那就好,咱們可是同門師兄,豈能做那些沒屁眼的事。”花朝煦笑眯眯的說道:“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血肉精華的六成,咱們送給背後的長老,你我平分剩下的四成。”
“花師弟,老練啊。”
……
“呼。”
沈煉長長舒了口氣,又長見識了。
三個人還特麼兩面派。
連他分身‘丁修’的詞都說了。
不過,這倒是對他很有利,只要這兩人對雲瀾宗主出手,他就能嘗試著進行搜魂,雲瀾身上有沒有神魂封禁一目瞭然。
不得不說,魔修的效率就是快。
才一個月,兩人就動手了。
正在宗門內的雲瀾,被血養給勾引了出來。
……
“血養,你竟敢害我!”
群山之中,一聲淒厲慘叫從雲瀾口中響起,“你難道忘記了當年宗門試煉,是誰揹著你從死屍堆中出來的?”
雲瀾一臉悲愴的盯著陣法外,蹲在一顆老樹下的血養。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本來面無表情的血養眸光剎那間獰厲起來,“你的救命之恩老子後來就還給你了,是你一次次掛在口邊,真以為老子欠了你一輩子啊。”
“宗主,走好。”
另外一邊,花朝煦連連打出法訣,一道道土黃色的觸手從大地深處竄了出來,朝著雲瀾洞穿而去。
當數不清的觸手擊在重創的雲瀾身上的剎那,雲瀾周身突然綻放出了一片血霧,他的手中多了一張血色潺潺的符籙。
“想要我死,今天就送你們一起上路。”
一口血吐在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