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告訴工作人員。”
他點點頭。
我眼裡既充滿了不可思議又是期待,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會採納,我本來也就是隨口一說的。
莊年華看著我笑的開心,自己也勾起了唇角,身子微微前傾一些,痞氣同時又不失優雅。
“除了遊樂場,什麼都好。”
……就知道這人不可能那麼容易轉了性兒的,本來就是我說東他偏要往西啊。
我雙手撐著桌子邊兒,往後一退椅子,站了起來,衝他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兒。
“所以你把話一次性說完能怎樣。”
我起身就回自己房間了,沒有注意到他唇角淺淡和煦的笑意。
日子就這樣流逝,這段時間裡,莊年華日益強壯起來,不愧是男人,恢復的速度都不一樣。而我前些時候輸血過多,一直覺得氣虛。這不沒幾天大姨媽又來了,一下子整張臉都失了血色,手腳冰涼的窩在被窩裡。
“怎麼今天不來送飯?”
莊年華是來尋找他的臨時小秘也就是我的,結果發現了躺在床上冷汗涔涔如同死狗的我。
“怎麼,生病了?”
我腦袋又暈肚子又痛,實在也沒有什麼力氣去回答他,痛苦的閉著眼睛沒做聲。
他就直接上手掀了我的被窩,觀察我的情況。
這一掀開,我瞬間打了個哆嗦,人也怒了,“你給我蓋上啊魂淡。”
莊年華手上動作很快,被子落下來又扇了一陣冷風,我充滿怨念的看了他一眼,一張臉皺的跟菊花一樣兒,接著裝死。
莊年華直接按了鈴,護士腳步匆匆進來。
“請問——”
“看看她怎麼了,臉色發白渾身發冷,”
說著抬手在我額頭上碰了一下,“還出冷汗。”
他直接就打斷了護士的詢問,末了又加了一句,
“讓醫生進來。”
我痛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也攔不住他,小護士受驚的看著他,主要是莊年華面色太冷了,聽完指令轉身就跑。
在護士走了以後,莊年華坐在我旁邊。
“你今天的飯吃了嗎?”
我氣若游絲的搖頭。
“我今天不舒服也吃不下,你先去吃東西,醫生來了會給我看的。”
“沒事,我等醫生看了,聽聽什麼情況再說。”
他倒是意志堅決不走了。
我表示真的心好累啊,等等醫生要是來了,他豈不是就知道我是大姨媽來了?可是大姨媽這種事情,也許是我朋友太少交流不夠吧,總之在我的成長環境中,這是很羞於啟齒的一件事情,我還記得我十三歲的時候因為姨媽夜裡漏了,糊了床單,而陳曉月指著我的鼻子當著她朋友的面兒罵我的事情。
從那以後,我對大姨媽就存了一種說不出的羞恥心,覺得是完全不能同別人說的,只應該是天知地知我的事情。
我這下不止是冷汗了,熱汗也急出來了。
“我真的沒什麼事情你就走吧,去吃飯不好嗎總裁大人。”
原本我就是縮著身子的,現在我縮的更緊了,聲音堪稱是苦苦哀求。
莊年華根本就不為所動,乾脆他就不搭理我了,站起身來,“麻煩您看一下她這是怎麼了?”
用的敬語,我想了一下,應該是院長本尊來了。
其實莊年華要是叫醫生,意思就是叫院長,其他的不用多想。
院長因為答應了管家不說輸血這件事情,但是總歸是知道我的底子的,還沒近身,就說我血虧氣虛。
他是中醫的底子,近身以後一瞧我,又運用望聞問切那一套,行了,他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