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般哪有跑來心理諮詢室找著拍片兒的,被人誤會也是在所難免。
心裡對林澤蕭的評分自然更低了,我覺得他真心不是好男人,有公司,有天使和撒旦兩個極端的形象,還來醫院坐診,怎麼想都像是那種高智商犯罪分子的形象。
其餘莊年華和林澤蕭二人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小護士把我跟拍片兒的醫生交接過後匆匆就走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換了整齊的裝扮,把我重新推回了病房。
路上她還挺惴惴不安的問我,“那個,請問您和林醫生是什麼關係呀?”
說著還不住的在我臉上瞄。
“我們沒什麼關係,帶我來醫院的是我的繼子,他認識你們林醫生。”
我也是靈機一動,開的玩笑,正好拐進去林澤蕭的辦公室,裡面的兩人倒是齊齊變了臉色。
那護士出去以後,莊年華盯著我,“你說什麼?”
我看他那幾欲滅了我的眼光,立馬澄清,“不不不,我開玩笑的,反正長得一樣嘛,我就想著這樣說的話以後也不會傳出去什麼風言風語……”
莊年華還肅著臉,倒是林澤蕭那種警惕的眼神鬆散不少,看著我笑了。
“你性子比她活潑多了。”
我活潑?我想了想那個姑娘的行為舉止,好吧,如果你們不認為那是活潑的話就算了,可能嬌蠻無禮跟活潑真的沒有關係吧。
林澤蕭看著檢測報告,面上一派光風朗月。
“沒有傷到骨頭,塗抹跌打損傷話藥的話就好了。”
說著,拿著藥輕輕的塗在我的腳踝上,指腹輕柔的替我按了起來。
全程,莊年華就旁觀著,似乎想要看出點兒什麼花樣兒來。
☆、第205章 這是咱們公司的員工
莊年華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轉身看我。
“我有股東大會要去主持——”
我並不想再趁他的車了,連連擺手,抿著嘴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個字。
當初我忍氣吞聲就能過去的事情,被他大張旗鼓的拉扯出來立了今天的flag,否則的話譚莉不會這麼踩我。更可氣的是,明明就是他伸出了援手,又公開丟棄了我,我根本搞不懂他這不斷的打一個巴掌喂一顆糖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想再深究。
莊年華看著我似乎也沒有多少情緒,公事公辦的很,“今天就當是給你放假了,你自便。”
說完走大步出去。
我心裡恨的牙癢癢,聽聽那語氣吧Word天,不過也是,對我這種替身炮友能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只是我再回去「神華」估計前途堪憂,不知道我能不能支撐一年,或者一個季度,混個履歷吧。
他這一走房間就剩下了我和林澤蕭兩個人,我能感受到他視線在我臉上探究,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抬眼看他。
“覺得我很像她?她來了你可以回去看看,莊年華沒騙你。”
我口氣不善,但是他也不惱火,反而還春風拂面一般的笑了。
“不看也罷,已經是舊人,已經是前塵往事。”
這就奇怪了,那你還攆著載我坐你的車幹嘛?
我無語的翻個白眼兒,他似乎是看出來我的腹誹了,倒了一杯水遞給我。
“你知道嗎,有些人只適合用來緬懷,再見面,也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她。”
我確實有些口乾舌燥,一早上根本沒顧上喝水,於是大口的吞嚥,模樣也並不淑女。
他自顧自繼續說道:“當然,也許只是我不想再節外生枝,有莊年華在,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對我和對她都好。”
他也捧著杯子,這麼無奈又深情的語氣讓我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