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有些人就是含著鐵湯勺出生的含著含著就吃到一嘴鐵鏽比如我。
哭有什麼用?
我盯著鏡子裡已經不爭氣的又流下兩行眼淚的自己,狠狠的擦了臉,做了一個正常流程的護膚,然後擰開門走了出去。
我低著頭擦頭髮,忽然看見床邊一雙腿。
視線上移,莊年華正隱含著怒氣和餘威坐在那裡,看著我的眼神變幻莫測。
我一下子就怒了,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還出入自由了不成?
“你給我出去!”
我啪嚓一下把毛巾甩到了床上,不由分說就拉起他,使勁兒把他往外面推。
莊年華抓著我的手,“你發什麼瘋?”
“發瘋?”
我一愣,跟著他重複一遍,老實說因為不覺得自己在發瘋所以被人這樣一說覺得有些懵逼。
“你才發瘋你個神經病,大晚上跑別人閨房還這麼理直氣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牛氣我告訴你我是你小媽以後我的臥室就是你的禁地現在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我一口氣沒帶喘的,試圖把他推出去。
氣氛因為我怒火指數激增陷入了一瞬間的死寂,莊年華反手捉住了我的手,不再任由我推著他。
角色反過來了,換做他推著我。
他手勁兒特別大,我一向有見識,現在直直被他推著走,直到我的小腿碰到了床沿兒,然後重重的被搡倒在了床上。
大床綿軟的像是棉花糖,我栽倒在了上面,莊年華完全霸道的欺上身來,根本不給我抗的機會,我也無力反抗。
“幹什麼你下去。”
事到如今我有些緊張,但是還非得繃著,不能被他給看出來。
他伸手捏住我的臉頰,冷冷一笑。
“下去?秋水,你是沒搞清楚你的身份。”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眼神銳利的像是一隻雄鷹。
“我看沒搞清楚我身份的是你,我是你的小媽!”
我恨聲說道,這一刻結結實實的有些恨上他。
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莊年華,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想我的眼裡還有冷漠。
“為什麼?”
他的視線在我身上一流連,雖然面上無波無瀾,但是我卻驚悸的用手捂上了胸口。
我本來就是裹著浴巾出來的,在和莊年華絲絲拉拉推推搡搡的過程中,那浴巾早就鬆動的散了開來。
看看我現在,纖腰細腿,豐乳肥臀,我並不是特別想要用這個詞語,只不過我從小發育就成這個樣子了,我這胸前幾兩曾經可是我青春期時無法言說的痛苦。
至於我的小肚腩,在跟著武術老師連了那麼一段時間以後,傳說中的人魚線馬甲線就閃亮登場了,是恰到好處的那種。
所以現在,我就這麼將裸…未…裸…的呈現在了莊年華的視線裡,臉頰騰的燃燒起來,沒有羞澀只有恥辱。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口,也不敢再用力掙扎,腦子裡百轉千回,策略了一波又一波,最終決定忍氣吞聲,先好言相勸。
有什麼辦法,誰讓我武力值不如人家?拼不過武力拼腦力咯。
“莊年華,你先下去,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我先穿個衣服。”
莊年華不僅沒有撤離,反而更加迫近我了,他一手掐著我的臉,一手扯著我的浴巾,抬手一揚,我已經從半…裸變成了全…裸,我的一切都像是被放大了,好像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出於本能的尖叫了一聲,“莊年華你混蛋!!!”
“我混蛋?”
他跟著我重複,視線隨著在我的身上上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