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奇怪的對峙,雖說是工作日路上閒人不多,但是這小祖宗站這兒還是太扎眼了,已經有人指指點點,我還能說什麼,一彎腰鑽進了車裡。
他勾唇笑,關上車門去了駕駛位。
“你叫吳真心?”
“嗯。”
我心不在焉的答道,看著後視鏡,他的保鏢們也上了車,這保鏢簡直能組個車隊,遠遠跟著我們這輛車。
我心裡更煩悶了。
不過還是糾正他。
“那房子現在算是我的。”
他一笑,狹長的眼中有少年人的風采,看起來挺小挺水靈的一隻,我揉著腦袋疲憊的很,不知怎的就想起來莊年華了,他是哪裡人呢?我現在離開中州也沒有聯絡方式了,他會不會找不到我呢?
其實走的那一刻我有想了想他的,我懷念我們契合的感覺,又不執著於這淺淡的交集,聚散離合,全是緣分。
我和他,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