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之驚喜。唉。。。。。。這奇異的香息在他們身體內不斷地流轉,融入血液,不但兩三個呼吸的時間,宇文大將軍幾人便有了一種垂死,掙也掙不脫,甩也甩不掉的絕望感覺。”
諸人似乎被老者描述場景驚呆了,待聽到他長長嘆息一聲,不禁也隨之長嘆一聲。一個年紀不大,靠近老者坐著的後生臉色蒼白的問道:“那。。。。。。大將軍後來呢?”
老者嘆息道:“宇文大將軍從此沒了音訊。副將軍安子苗等了幾日,再也坐不住了。雖說陣前丟了主將,是行軍重大事故,但誤了平叛計劃卻是都要掉腦袋的大事。苗子安不敢怠慢,連夜修書奏報,將此事前後經過原原本本報奏給當朝文皇帝。文皇讀罷大怒,一面急調自己的兒子雍州牧楊廣星夜前往撫軍,一面派遣內廷數十名武功高手前往君王山找尋宇文仇眾人的下落。。。。。。斗轉星移,物換人離,幾年過去了,直至文皇神龍歸天,當今聖上楊廣登基,宇文大將軍一行人連同帶去的數百金銀依然沒有下落。他們是生是死是無恙是受傷,是仍在君王山中,還是如那幾具吊在黑松上的枯骨一樣,從此只留下黑洞洞的眼神。。。。。。再沒人知道。”
那個年輕人嘆道:“這倒確是異事!”老者點了點頭,指了指面前大路,又指了指遠處雲霧環繞的君王山,對諸人道:“此事在關中民間眾說紛紜。其中流傳最多的是,此路是玉皇大帝棄落人間的一條神鞭,踩在鞭子上的人自是沒命,更為可怕的是手持這條神鞭的神。傳說他守候在君王山,不但不準凡人靠近他,更是日日夜夜不停地用這條神鞭抽打著皇都長安城。嘿,他無休無止的鞭撻著,直至將其鞭打成廢墟。。。。。。或許當年身為雍州牧的楊廣,在受命前往宇文大將軍營中撫軍時,心中也留下了巨大的難以解開的心結。因此他登基之初,便下令全面廢棄此路,將它留於民間,讓人們踩著神鞭走,同時又為了控制天下,下令開鑿大運河。”
老者說完,忽然站起來雙手一拍,對著茶棚外的大路,似吟似唱道:“惆悵路歸民間,非驛道不平坦。但路呀還是路呀。。。。。。管它風雨霜雪漫,管它人與神窄與寬。。。。。。”
諸人聽他唱的有趣,紛紛鼓掌叫好。老者越唱越起勁兒,搖晃著腦袋唱的不亦樂乎。棚內諸人正歡笑著,忽聽大路深處又傳來潑刺刺的馬蹄聲。諸人突聞蹄聲,想起先前那幫騎馬的黑衣大漢,心下不知為何忽然有些惶惶,紛紛止聲,俱向蹄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滾滾黃塵深處,一匹白馬馱著一個頭戴輕紗斗笠的女子,漸行漸近。
不消片刻,那女子已縱馬到了涼棚近前,諸人見其玉手輕輕一提,身形異常穩凝。女子勒住坐下白馬,先是整理了一下被風吹皺的衣裳,這才向涼棚內張看幾眼,脆生生問道:“諸位,可否看見一個臉有斜長刀疤的漢子,帶著三人從此處路過?”
諸人見女子身姿嫋嫋婀娜,臉龐儘管被輕紗隔著,可依稀中還是能看出此人容顏極美,待見縱馬停駐,姿勢美極,可見她不但騎術精絕,似乎還有一身高超的武功。
在這前後甚是荒涼之地,咋見如此女子,又突聞這般美妙動聽的聲音,諸人俱心神為之一振。有人搶先答道:“刀疤漢子沒見著,卻看見十餘騎黑衣乘者打此路過。”
女子‘哦’了一聲,問道:“十餘黑衣乘者?”那人見她應聲,興奮起來答道:“是呀!不過那些人頭戴斗笠,看不清面貌,自然不知他們哪一個臉上到底有無刀疤。。。。。。”見女子似在思索什麼,便又道:“不過,聽那一行黑衣人好像要去。。。。。。客。。。。。。什麼喜的地方飲酒。”老者剛剛講完那段離奇的故事,正欲託著備好的銅盤子向諸人討要些賞錢,這時見女子來了,開口就惹得諸人不再理會自己,不禁有些生氣。但他畢竟是生意人,先前因給黑衣人指路,意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