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主公,確是如此。&rdo;
&ldo;那你有沒有想過,這百花樓的百花娘子,有沒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那個大雪域派炎宗聖女大幻魔炎手珠瑪呢?&rdo;夏侯明拍著腦袋問到。
&ldo;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要證明她的身份到是一件難事,絕非三天半月可以有個定數。想當年,她的前任大雪域派炎宗聖女卓瑪,在莽原被十餘高手圍攻之下,還能以小無相易容遁走。我想她即使沒有卓瑪的那番手段,但其心計卻遠勝卓瑪,且功力也不會遜色於卓瑪多少。如果我們不能一擊擊中的話,恐怕又不知要空耗多少歲月與精力,去追尋有關她的蹤跡,這於我們的大計不合啊。&rdo;陸遊說到此處,不由的搖了搖頭。
&ldo;恩。務觀,你的心思我明白。當年若不是上官金虹等人的插手,我們也不會到現在也沒有機會施展既定之策,還在為如何平息吐谷渾的事煩憂。&rdo;
&ldo;主公,依務觀的愚見,我們不如給她來個欲擒故縱,讓她在走投無路之際,向我們求助。這樣,我們既免了那許多的閒言碎語,又可名正言順的插手大雪域派的宗派事務,還能透過她瞭解吐谷渾每個角落的動靜,甚至還可以把我們的眼線打入羌唐。不知主公如何看待?&rdo;陸遊躬身啟問到。
&ldo;你的意思是要給她下連環套,讓她在頓感無助與無奈之際,不得不依靠我西涼。但是,象她如此的女人,你能幾分把握逼使著她就範?&rdo;夏侯明稍加思索後,立刻反問到。
&ldo;主公,這個就不必您操心了,一切務觀自有安排。&rdo;
&ldo;真的?&rdo;夏侯明在見陸遊自信滿滿,便不再問了。稍後接著說道:&ldo;放翁,既然你胸中早有成竹,那這個事,你就全權處理吧。至於子泰,你可持我的手令通傳於他。&rdo;
&ldo;是,主公。&rdo;陸遊在接令的同時,也從夏侯明的手中接過了一面金牌手令。
&ldo;好了,放翁你也早些休息去吧。&rdo;
&ldo;主公,那個事您難道就不想知道個子醜寅卯?&rdo;陸遊疑惑的問到。
&ldo;那個事我心中有數,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是個什麼樣,我還是相信君實他們的。&rdo;夏侯明揮揮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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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飄落雪半囊酒,離愁哀怨幾人明?
引刀一快不復志,群山漫道男兒行。
寥落的荒原上,一隊西涼鐵騎在領職的黑旗校尉司徒鳴的率領下,正馳騁於風雪中。司徒鳴此刻正豪情萬丈的朗誦著自己的得意之作,策馬於自己多年來一直嚮往的茫茫雪原,為自己的理想得以實現,感到無比的舒暢。
司徒鳴,涼州天水人。家道殷實,父母具在,兄弟姐妹共七人,並有一門不錯的婚事。但是,他雖飽讀詩書,又出至書香門第,卻有著投軍戍邊的異類想法。在衝破家庭的阻力,除去感情的糾葛,以及擺脫社會的壓力後,毅然棄筆從戎。由於他的個人努力,以及能說會道,再加上是軍中難得一見計程車人出身。所以,他在從軍的第二年就被破格提拔為黑旗校尉,並在近期調任至瓜州玉門關守備張邈帳下。
今天,是他當值出巡玉門以西地區。由於司徒鳴的大膽,再加上一班手足的無畏,司徒鳴第一次出巡玉門以西,就深入到距玉門三十里地,這也是歷次涼軍出巡玉門以西最深入的一次,但卻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隆冬的瓜州西部,連日大雪,道路泥濘,卻也是探察敵情的好時光。如果有敵遁走,其是無法匿蔽自身運動時的痕跡,更是無法逃避斥候的追蹤。司徒鳴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