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弱這些世家豪門的實力,甚至將其中一部分徹底的剷除。
“這些東西不是你想出來的吧?是你府上的那個叫什麼沉三郎的想出來的吧?”
李元吉盯著蘇定方問。
以蘇定方的生意頭腦,是絕對不會想出這種讓運送糧食的份額跟運送貨物的價值掛鉤的點子的。
畢竟,大唐如今的商稅是三十抽一,對方答應了拿運送貨物總額的一成的糧食來抵消稅賦,就等於是交了足足三倍的稅。
在這種情況下,蘇定方不可能再進一步的去壓榨對方的利益。
因為這跟稅法不和,也有點盤剝對方的意思。
有蘇定方的性子,不可能再去提更過分的要求。
所以這個點子一定是別人想出來的,蘇定方去執行的。
而這個人必然是懂得做買賣的,也知道各家在藉著漕運和海運還是發財以後,能獲得多大的收益,所以才會儘可能的幫大唐爭取更多的利益。
雖說有些違法了,從明面上看,也有點盤剝各家的意思。
可這就是商人在做買賣的時候,該有的思維。
儘可能的去壓榨對方的利潤,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至於違不違法,那就等有人問起,或者有人查起的時候再說。
反正,為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商法反倒是次要的。
蘇定方愣了愣,有些尷尬的如實說道:“是沉三郎幫我想出來的,是不是太苛刻了?”
“苛刻?”
李元吉又好氣又好笑的道:“一點兒也不苛刻,甚至還可以再過分一些。”
蘇定方瞬間傻了。
李元吉解釋道:“現在我大唐的稅法,並不完善,三十抽一,對那些小商小販還算合理,可是對大商大賈而言,那就是九牛一毛。
所以對小商小販,我們得用一種稅法,對大商大賈,我們又得用另外一種稅法。
若是一視同仁的話,小商小販或許沒什麼,但大商大賈會賺的盆滿缽滿。
我們可以允許他們賺錢,但不能讓他們獲取暴利。
這對我大唐而言,極其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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