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圍繞著他的腦子。
這個時慎,不愧是黑道的掌門人,居然知道自己那麼隱秘的事情!
如果他說的是事實,那麼,自己與嫻雅的兒子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
想到這,傅修恆的心疼似乎又減緩了些,甚至彷彿有痊癒的跡象。
他盼了二十幾年,找了二十幾年,被所有人認定已經死掉的兒子真的還在這個世界上,這個訊息實在是太振奮人心,太讓他高興了。
如果不是現在躺在病床上,傅修恆恐怕已經開心的跳起來了。
他甚至是慶幸自己今天的突然發病讓他有機會見到時慎,也不再計較前段時間時慎的無禮與勢利,心情大好的讓嘴角始終含著淡笑。
聽著韶冰的關心,則是有些用力握緊妻子的手,雙目恢復以往神采的對韶冰搖了搖頭。
現在的他比以往的精神都要好,他似乎覺得自己立刻就能出院了。等他找到了兒子,會帶到韶冰的面前,讓她分享自己的喜悅。畢竟韶冰說的對,他們是一家人,自己必須做到與親人間的坦白。
見傅修恆的精神狀態似乎還不錯,韶冰也就悄悄的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與一旁是醫生討論起傅修恆的病情來……
殊不知,兩人的‘深情’對話粉碎了一旁醫生護士從雜誌上看到的關於這對夫妻不合的訊息,紛紛端著好奇探究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兩人。見他們夫妻互相關心、深情備至,於是眾人便在自己的心中狠狠的鄙視了報刊雜誌一番……
‘仁德醫院’院長室中……
時慎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趕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然後伸著腦袋在門口前後左右上下紛紛的看了十幾遍後,才小心翼翼的關上了自己辦公室的門,並且上了鎖。
坐回自己的大皮椅內,從抽屜中翻出那份DNA鑑定書,仔細的看了又看,然後很鬼魅的捂著自己的大嘴奸詐的笑了笑。
不知道傅修恆知道裴諾是他的親生兒子後會是什麼表情。不知道裴諾聽到傅修恆是他親生老爹時又會是什麼樣的表現。
一個永遠如同不會沸騰的溫開水,讓人直覺的溫暖親切而無法探知其內裡的真實溫度的男人;一個永遠擺著一張別人欠他錢一樣的臭臉,只要稍微一接近就會被凍傷的冰山男。
不知道他們倆人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對於解約的事情又會做怎麼樣的變化;當傅寄邇知道裴諾是他的親哥哥時,臉上又會呈現什麼樣的表情。這讓時慎對於這個秘密公佈於世後的一連串的後續反應產生了無法言語的好奇。
能夠看到這兩個男人同時變臉,真是不枉自己把這個秘密儲存到現在。
幻想讓時慎的臉此刻看上去有些猙獰。
於是,掏出手機,按下裴諾的號碼,自己要告訴他這個好訊息。
可電話在響了十幾聲後才被接通,可想而知那邊的人是多不想接聽。
“什麼事?”一如既往的低冷聲音傳了過來,想必裴諾是忍耐著無比巨大的痛苦才接這個電話的。
“接我的電話就那麼讓你難受嗎?”聽到對方不耐煩的問話,時慎有種不被待見的不舒服的感覺。不過,此刻他的心情很好,於是便很大方的原諒了裴諾的無禮。
“我在開會,有什麼事情快說!”一會議室的下屬都等著自己,而時慎卻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又不是不知道每週五的下午都是公司例行的彙報一週工作的時間,就只知道搗亂!
“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想聽嗎?”時慎賊笑的反問裴諾。他才不管什麼開會,反正公司現在是裴諾在經營,只要到時間給自己發工資和獎金,中間的過程才不是自己要關心的。
“我掛了。”相較於時慎的好心情與時間多的不知道幹什麼,裴諾則是寸金寸光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