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神之時,都或多或少會看出玄若島的端倪,亦或者他早就與玄武有過交流,方才可能構築這天幕畫陣。畢竟神與仙一字之差,相差的實力也是天壤之別,若不實現做足了準備,這天幕畫陣又怎可能佈下?此時天空海底都被他一點點的探尋,皆無任何結果,張黯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默唸咒令,化為一道光華消失於原地。
一陣混沌過後,張黯然緩緩睜開了眼睛。然而眼前的景象卻是令他大吃一驚。原本隨處盛開的仙藥靈草彷彿遭受過巨大的劫難一般枯萎不堪。那潔白大片的花瓣也紛紛消失不見,只露出黑色的泥土。凝實為液體一般的元素之氣也消散了許多,而原來玄武分身的腦袋所鑲嵌在的位置,本來被藤蔓所環繞,此時也只露出一個巨大的溶洞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張黯然心中疑惑,玄武秘境乃是由玄武守護的聖地一般的世界,應該不受外界的影響才是。然而此時卻如此破敗,令人生出一種蕭索之感。莫非玄武聖獸在此次仙妖之戰中也受到了波及,且因為陷入了沉眠而無法保護這一處秘境?
“玄武前輩?玄武前輩?”大聲呼喚無果後,張黯然散出神識,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細細探尋著玄武秘境的每一處位置,然而仍是一無所獲。只在玄武分身形成的溶洞之中,卻產生了一股無形的力量,隔絕了他的探視。
會在裡面嗎?站立於溶洞前,張黯然猶豫了片刻,便一步踏了進去。
溶洞內並不像張黯然想象的那麼兇險,那股力量在觸碰到張黯然的身體後,似乎對他的玄武金身中流淌著的氣息感到親切無比,不僅不再阻礙,反而帶著些許的喜悅一般將他一點點往溶洞內迎去。
這畢竟是他從未涉及過的秘境,想起之前在朱雀聖界,張黯然知道每尊聖獸所守護的地方都不是可以隨意探尋的,現在玄武既然處於休眠之中,更可能在自己守護之地設下禁制,就如同人睡覺時鎖上門一般。他九階仙面對聖獸依舊是遙不可及,若是不慎觸碰了玄武的禁制,自己身死其中的話那就真叫一個死不瞑目了。此時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注意著每一處可能的陷阱。
溶洞內產生許多橫七豎八的分支,每個分支都是一般大小,洞穴光滑溼潤,完全不同於一般的溶洞。元素的濃度比外界高了不少,且越往裡走便越覺龐大。張黯然的神識化為萬千絲線往前探去,最大限度的避免繞彎,但這洞穴實在太過巨大,他每至一個分支都要停下來仔細的分辨。就這般走走停停持續了三個時辰,張黯然心中一震,整個人差點要高興得狂歡起來:他的神識探索到了蕭楚憐的氣息,雖然虛弱至極,但畢竟沒有真個死去!
狂喜之下張黯然再無法自持,順著神識的指引,他如泥鰍一般在這錯綜複雜的溶洞中飛速穿梭,直奔蕭楚憐而去。
“小子,停下來。”一個略微尖利的聲音突兀的傳入腦海之中,張黯然整個人一窒,便如撞上一堵透明的牆一般硬生生被彈得倒飛而去。張黯然心中一緊,迅速的止住身形,整個身形隨時待命,這聲音並無玄武聖獸那般的沉穩,反而透出一股冰冷的感覺。
“未知前輩何人,為何攔我去路?”等了片刻不見有人襲擊,張黯然謹慎的問道。
“你身上有著與我一般的氣息,你說我是何人?”那聲音並不現身,淡然的反問道。
“玄武前輩?”張黯然全身的肌肉繃得更緊,他心中警惕已至極點。
“呵呵,你也不必緊張。更不必懷疑我的身份。”見張黯然這般,那聲音竟是忍不住笑起來道:“我確實是玄武分身,而且你玄武金身的形成過程我也看了個清楚。你可知玄武乃是龜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