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痛的事兒!
“張先生,你就高抬貴手吧!”古掌櫃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忙扯起笑臉來兩邊賠笑,心中甚至有些暗自得意:自己的眼光獨到,挑的人自然是不錯的。
張黯然微微一笑,將手鬆開後站起身來拱手道:“方才失禮了。未知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在下無名無姓,在碣石一帶小有名氣,人稱血布衣。”知道張黯然給他面子,這血布衣自然
識趣的回禮道。“血某不才,在古家佔著供奉的職位,古掌櫃介紹你來,我也就技癢過來想切磋切磋,還望張先生莫要見怪。”聽他這口氣,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古家的主人翁,張黯然看到古掌櫃那微皺的眉頭心中暗笑,也不點破,這便才順了規矩老老實實的坐下。古掌櫃畢恭畢敬的站在血布衣身後,低順得很。
“古家本非什麼大姓家族。”當著古掌櫃的面,血布衣毫不忌諱的說道:“只是人丁興旺且理財得當,對鎮上的那些官員也足夠孝順,這才在這處有些家業。”說罷他眼眉微瞄了一眼古掌櫃,道:“他是古家一遠房侄孫,生意上做得不錯,也就順便帶了上來。古家的主人還是我當年……”
“血先生,我不是來聽古家的家史的。”張黯然端起一杯茶放在唇邊輕吮了口道。
“這個……是我老糊塗了。呵呵……”血布衣尷尬的笑笑,心中卻是有些不爽快:當年自己一人保護住古家的家主,才使得這古家不至於沒了延續,古家人對於他那是打心眼兒的感激,千方百計才將他留了下來並許以高位,將他當成門神一般供奉著。以他的想法,自然不會認為古家真個當自己是個護衛而已,因此對這些古家的晚輩那是極為倨傲,這些小輩有了上頭告誡,對他自然也是畢恭畢敬,讓他大感光彩。自己的光輝事蹟,眼前這人卻是聽都懶得聽下去,於是他也有些惱了。只是回想起剛才那一雙指,他下意識的點頭繼續道:“所謂樹大招風,財大招妒。我也眼見著這古家一步步的成長,心中還是有些安慰,卻是不曉得古家得罪了哪位賊子,竟將一些心懷不軌的東西引了進來。我還是拼了老命,才得到的情報。”此時下人奴僕一併都退了下去,古掌櫃也適時介面道:“多虧了血供奉及早察覺,我們古家才能及時請到先生。我古家行事一向低調,做的生意都是三階四階。並未得罪過哪些人。先生……”
“我既然來到這裡,既然會相助。”張黯然不等他說完,便打斷道:“按血供奉的意思,古家在各地都招了人手聚在一處,以保住古家存放的銀錢?”
“呵呵……本來我打的便是這算盤。”血布衣笑道:“但今日見識了先生的身手,我覺得坐以待斃畢竟是下下之策……”說罷他眼中閃出一絲嗜血光芒來:“若是有先生相助,我們大可先行下手,將那些不識好歹的狗東西統統殺掉!”
“哦?血先生對張某怎生出這般信心來?”張黯然自然不會認為這老東西能一眼看穿自己的真實修為,不由感興趣的問道。
“嘿嘿,先生既然前身是人間的暗殺一脈,就別謙虛了。”血布衣的屁股本就沒真敢做實,此時諂媚的靠近張黯然拍馬屁,那聲音自然是傳音而入的了。
“那便恭聽血先生的安排了。”張黯然也不點破,給足了他面子。血布衣又與古掌櫃張黯然談了些空泛的事,便讓古掌櫃帶他回客房中休息,同時又跑去安排去了。
這裡的佈置與人間並無二致,張黯尋了房間後,想起了什麼,淡淡問道:“古掌櫃,你還未告知我你的全名,我以後這般叫你是否有些不妥?”
古掌櫃一愣,這才想起一路上都被稱為古掌櫃,名字被眾人忽略掉,自己竟也險些忘了,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涼,躬身道:“先生請叫我古掌櫃便好。在古家,我不過是一顆小卒子罷了。”
“你不願說也罷。”張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