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子肚臍眼上的一枚紅砂!
烈女砂!這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這名從花院買來的小女子身上?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所為烈女,若非自願則被玩弄於床第的話,則會以死明志。然而烈女較之於貞女的區別便是,她不僅要以死明志,而且還要令玩弄她的人承受代價!
這烈女砂便是其中一種最令花叢聖手蛋碎的肚臍砂!在天魔界之中,若有父母精血為引,則點血入臍與魂魄相連,上連識海,下連隱私之處,點成後隱於肚臍之內,無法發現。當受侵犯時內心充斥著極大的不甘,則血影重現,以內心之怨恨點燃魂魄及識海,整個人就在交合過程中化為一團最瘋狂的能量,炸燬周圍的一切!而當時當軟未軟的他又哪裡能從其中抽離出來?原本被他騎在身下肆意發洩的女子,此時竟轉了性一般反身騎上,雙眼之中混雜著血淚,她死死的抱著當時已經嚇得蒼白的這龍家子嗣,整個人的面板早已由藕白化為血紅,體內的魂魄瞬間擠爆面板,只露出血肉模糊的骨骼連著筋脈,也直接將他炸得慘不忍睹,胸間及四肢頭顱有著祖宗送的防具守住倒也就罷了,但那根能屈能伸的玩意兒……誰tm沒事往上面套個甲來著?因此這受到的損傷可想而知。長舌著都說,至少那玩意兒已經被炸得再無法硬起來,因此主子只是在此後試著用了幾次依舊不能之後,這些年來才如此老實。然而具體如何竟是沒人呢知曉,畢竟當日陪伺的奴僕們都被當時暴怒無比的龍大人殺了個乾淨,因此全家上下再也沒有誰敢提問過這事兒。
此時他一個人躺在長椅之上,面前依舊豔舞不斷,但他眼眸裡卻是刻著深深的陰霾。這些女子都被驗證過並非魅女族人,但姿色比起魅女族來早就差了不止一籌。嚐遍鮮花的他,現在對這些小花哪裡還能起半點感覺?更何況……。下意思的,他試著想要聳聳那玩意兒。然而他再次失望的發現,除了括約肌有些抽搐之外,依舊沒有任何感覺。
我就不該相信這些鄙賤的種族的!他恨恨的想道。那肚臍點了烈女砂的女子到底是發個什麼瘋?明知道區區不足五階妖的修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傷到自己,竟然還如此愚蠢的選擇這種方式來報復。難道魅女族的統治者都瘋了嗎?貪婪天魔與她們有仇倒也罷了。而我好歹也算是殺戮天魔界下的一方官員,怎麼就如此不理智的與我為敵?虧得這女子還有個什麼動聽的名字,叫婉兒來著。真是唐突了佳人啊。他一邊有些惱怒的想著,卻絲毫沒記得他曾有一次淫性大發,在交合中將女子扼殺至死,讓女子的鮮血激發他的興奮之感。此次他老二受創,確實得老實那麼大半年,但活著總是會好的。
“主人……”正煩悶之中,一名長相還算可以的女子戰戰兢兢的跪著爬了進來,巨大的領口遮不住晃盪著的嫩白雙峰。她本只是負責蒐羅調教各地進貢而來的女子的小人物,但憑藉著自己的姿色以及不錯的辦事能力,終於在大半年前城主惱怒而殺光周遭的人後,她就成了城主的左膀右臂。看到她這般卑微的爬過來,城主龍大人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伸出有些冰冷的腳來塞進其中,用力的踩了幾下後才道:“什麼事?”
“主人……”雖然仍有些不習慣這般被輕薄,但她依舊在顫抖了一番後恭敬回道:“城中蒙主人恩賜,一片太平。只是最近在魂勾領域處出現了些許異動,常在紅月月圓之時飈射出一道無色的熒光,且車斧、石鋸、狼錐、玄錘四器亦隱隱躁動不安,似乎急於脫離鎖鏈的束縛,要望魂勾的領域處聚集而去。使魔大人方遣人前來,請主人前往查探一番。”說罷自身邊交出一封書信,強忍著胸前的不適遞了上去。
“噢,竟有這等事情?”龍大人的腳依舊在那女僕的乳浪中恣意攪動著,並沒有去接那書信,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只是他這大半年來養成的孤僻性格令得他心中難免生疑來:祖宗爺爺向來知道我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