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傍著阮武及譚清,瞬間移至地面一處山水環繞之地。此時月上三杆,秋冰涼。三人席地而坐。張黯然撈出從宋思然背囊裡存著的幾葫蘆酒,與二人倒而飲之。
“來來來,咱們仨今天誰也不許將酒精逼出,誰第一個倒下誰就不是男人!”
“喝就喝,誰怕誰!”從不飲酒的阮武心裡不服氣,一口就灌了半葫蘆,從未喝過酒的他卻只感到喉嚨辣的慌,隨之卻是後腦一陣冰涼,直感窩在深處的愁苦都一下被融化了般,不由又多喝了幾口,而譚清這酸腐文人顯然沒喝過那麼烈的酒,一下就醉得忘記自己是誰,胡亂“淫”起了詩來,:“啊!~~~~~~我與上青天,尋嫦娥與之渡春宵啊!!宵苦短,練就百年屹立不倒功啊!”
“撲……”張黯然一口將酒噴了出來,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文縐縐的人是那麼的淫蕩?
這邊未停,卻是阮武這貨又胡亂介面了:“你這什麼破……破溼?聽聽老子給你淫一個。床前明月光,對影成三人!舉頭兩明月,低頭一攤水!”
三人?床?兩明月?水?張黯然差點就石化,這倆貨,都不是正經的主啊。面前兩人早已醉得不成樣子,不停的吼著,他卻是個老酒罈子,看似很難醉呢,當即不服輸般抓起兩個葫蘆往嘴裡狂塞。
“好酒啊!!”張黯然總算感覺到腦袋有點昏沉了。卻見到阮武和譚清像玩相撲般對峙著,扯著對方的胳膊。
“你醉了,快倒下!”阮武紅著個臉迷迷糊糊說道。
“你丫才醉呢,老子是男人!你快倒下吧,不要掙扎了。”譚清也不甘示弱,回擊道,然後趁阮武腦袋一模糊,就一把抓住他的身體往後摜去。哪知阮武已經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懂的貼身的道理,當即一跳又到地面,與譚清再次僵持起來。兩片嘴唇如臘腸一般冒著泡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胡話。
“嘿嘿,玩得這麼開心,哪能少了我呢?”張黯然一個貓步跳過來,雙手一下將二人攬住往地上摜去,二人早已模糊不清,哪分辨得出是誰,但張黯然那句“誰先倒下誰就不是男人”的話卻是記得死死的,當即化敵為友,反手將張黯然兩手別往身後,三人一齊倒了下去。
喝了如此多的酒,再被這樣一陣猛暈,三人終於忍不住強烈的睏意,沉沉睡去。
第28章 師父,我回來了
待三人被夜風吹至酒醒時,卻發現自己與另兩人的四肢胡亂搭在一起,簡直是慘不忍睹,忙跳散開來。
而一直略有潔癖的譚清更是如被欺凌過的小妞般匆忙整理自己的頭髮與衣冠,阮武卻是感覺自己酒後莽撞了主人,顧不得衣著,急忙下跪道:“阮武衝撞了主人,請主人責罰!”“
呵呵,起來起來……”張黯然一把將阮武扶起,再將手一把搭在也要下跪的譚清肩上,說道:“我張黯然自出生至今,除了恩師與愛侶之外,再無他人。二位既與我有緣,共飲此酒,不如就結下兄弟,從此共患難,再無甚主僕之分,如何?”
阮武與譚清一愣,直直望著張黯然,張黯然眼中的真誠,卻是如何都做不了假。
“這麼看著我幹嘛?我可沒有哪方面的興趣哦!”張黯然開了個玩笑,搞得二人都不好意思起來。阮武性格直率,率先道:“能和張兄弟結拜乃我阮武的福氣,譚清你說呢?”
“恩人對在下與內人恩重如山,若能同稱兄弟,更是譚某修來的緣分啊!”“哈哈哈!別那麼文縐縐的啦!”三人互道年齡後,實際年齡是張黯然最年長,阮武第二,而譚清為老三。
當即三人對月而跪,分別伸出一隻手相握,齊道:“我,張黯然(阮武)(譚清)對月而誓,今日與阮武、譚清結拜為兄弟,兄弟之間,親如手足。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為此誓,天誅地滅!”誓畢,三人相視而笑。一夜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