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家屬在哪兒上班兒?”王市長歪著頭關切地問。“市電視臺。”“記者呀,好單位。我年輕的時候就夢想做個記者的。”乖乖,這不是明顯的訊號嗎?“那活?累死人,是雙重勞動!”“哦——?也是。”王市長笑笑:“記者是辛苦。常往外跑嗎?”“唉,六縣一區,常不使閒!”
植樹動員大會又在欺人縣召開。欺人縣是個風景優美的縣,這裡有山,有水,就是有幾個禿山,年年需要綠化。不需要綠化了那哪兒成?——象我們這些人就是趁著跟著領導開會巧兒才出來玩幾天呢。欺人縣水庫招待所住滿了各縣林業局的負責人。王市長住在該所唯一的一間總統套間裡。我就住在她隔壁。我的內線電話是61888,市長的內線電話是61889。春的夜,蛙鳴一片燦爛。風,象一股股微紅的火苗,亂竄。剛洗完澡,電話響了。“小浪嗎?”“王市長?有事,您說——”“過來一下!”這麼晚了讓我過去一下?我心內一陣竊喜。王敏長得,嗯,慢湊乎!怪好,走廊裡沒人一個人來往!敲開市長的門。王敏才是一個真正的王敏。她穿著一套睡裙。她將門一下子關嚴。她一下子爬在我的肩頭,嚶嚶地哭泣。她是一個近四十歲的老女人了呀。不過她比實際年齡要年輕的太多太多,看上去頂多三十五、六。
我不敢動了。她一揚手,“啪”地扇我的一巴掌:“叫姐勾過來了還裝蒜?!”緊接著又瘋狂地摟我。她的下身緊緊地貼我。我那一根慢慢和泛,粗大起來。她的手竟順著我的身子往下滑,研磨我那一根,抓住了,又解開前開口,掏出來,滿手套住弄。我真受不住了。妻子從沒這樣跟我做過。我發瘋地脫光衣服,把她的睡裙從底下掀起,又從頭上套下來,我們都赤裸。王市長,不,是王敏的身體,白滑,如處子,只在肚皮上有一道道細細的紋紋兒。她豐滿又彈性。一對大奶子飽滿地垂著。
我們就站著弄。試了幾次,總入不進去。她拽著我挑起的那一根往床上移……我被她掏得一乾二淨。可她還不停,爬在身上不停地吻我。象一個螄子舔著一個嬰兒。
這時,我一個清醒的認識便是王敏太寂寞了太壓抑了太想釋放了。她說,她活得苦、累。她說,她不是個人。她說,她要神經的。她說,我要跟你私奔。
這還了得,我一屁股坐起來。睜大眼睛看她,又拍拍她的臉:“你不是瘋了吧?你是我的市長!”“不!我是你的女人!”她一下子摟緊我,緊緊的,頭貼緊我的胸脯,怕我跑掉。
從此,我們在她的辦公室裡在賓館裡在我家裡(自然,妻子都不在家)在野外的草地裡在石人山的森林裡在泰山的拱北石的夜深裡在祖國的大江南北弄事。
“你要下去當個實職!”一天,王敏將我叫到她辦公室裡對我說。“為啥?那個李老頭子發覺了嗎?”“你——你混蛋!”王敏氣得一拍桌子,眼睛裡痕出了淚水。這是女人的淚水。
我常常開她這方面的玩笑。因為,只有這樣我在她面前才不低,才活得跟個男人似的。——只有這樣,才會使她覺得總比我低一等。但王敏的耐性忍性是我所不及。她總把苦吞下去肚去,慢慢消化。可一遇時機,她會在我肩頭哭死。“小浪,你要下去!明天,就到環保局報到,副局長!”
果然,第二天,組織部便下了一批任命幹部的檔案。我被公佈為環保局的副局長,如今好單位基本全垂直完了,只這環保局還算不錯。可我對這業務是一竅不通。但不久,我發現了王敏叫我來環保局的秘密——她一個遠房的表弟在省環保局做局長。她是把我當做自己人準備重用的!我一陣怕——她會不會真的纏住我跟我結婚呢?不行,我要慢慢冷淡她。最後擺脫她!
我是從失約開始一步步實行計劃的。起開始,我總是比約定的時間遲去半個一個小時,女人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