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後期的滋味並不好受吧?沒有雄蟲給你深度安撫,它只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嚴重。”
satan背過身的臉,黑的宛如此時夜色。
這一頓夾棒帶棍的對話,誰也沒落到上處。
他咬了咬牙,在呼嘯離去的風聲中重重丟下一句話:
“那就——各憑本事。”
古來今往,縱觀蟲族的歷史,尤其是在帝國成立前隨意發展時期。
雌蟲對於雄蟲的求偶,素來是經歷原始本能的爭奪,各憑本事。
陸白淮只有一個。
勝者贏,敗者失。
雌蟲的野性血液裡爭奪慾望,在今夜洶湧澎湃。
擁抱與再見
戰艦離開遠方星沒多久, 堪堪出了遠方星管轄範圍,距離第一個臨時太空停靠點不過三千公里,巴爾塔就遭遇了第一場暗處政敵急不可待的襲擊。
來者打著星際流亡恐怖分子的遮掩, 武器庫動用的卻可見幾分正規軍部的味道, 戰艦一路行至科二邁a9空間站路上, 從這之後, 沿途經歷了數場大大小小的襲擊。
所幸第一軍團的蟲都不是簡單吃素的,作戰炮火回擊地又準又兇, 只是抵達空間站時, 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兩個宇宙日。
在第一次襲擊時, 陸白淮就已同霍珀進行聯絡,瓦奧萊特阿爾亞星分公司工作繁多,霍珀已經外出接近一週,在空間站所有蟲原地空等著也是浪費時間,再加上此次出行本就是借用的軍部戰艦, 比約定晚歸總要麻煩解釋。
因此商量後, 霍珀單留了名性格沉穩的雌蟲留在空間站等候接應陸白淮,走民艦回程, 其餘蟲同他,先行一步按原計劃回阿爾亞星。
戰艦抵達科二邁a9空間站。
巴爾塔此次任務重要,行程密集,戰艦在空間站只停留十五分鐘,以方便李副官安排蟲進行能源補給。
陸白淮起身同第一軍團告過別,又走到了還一臉沒回過神的巴倫身邊。
巴倫接近二十四年的歲月裡,都從未離開過遠方星, 更別說此去直接前往首都星學院深造。
在這短短四天路上,又已經經歷了多次炮火襲擊中活命, 巴倫黑框眼鏡下的神色早已從驚慌失措到如今的麻木懵茫。
陸白淮拍了拍他的肩,語氣親和,說的話內容卻頗帶著點施壓的味道:
“巴倫,我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到了首都星好好學習。”
巴倫被他一拍,肩膀頓時分不清是因為受到雄蟲的接觸,還是因為說話內容,抖的不能自我控制,雌蟲扁了扁嘴,一副感動要哭得模樣:
“陸白淮閣下,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您放心,您給我投資的錢,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給賺回來!”
巴倫只覺肩膀上壓力巨重,揹負喜歡的陸白淮閣下希望,無疑對於他,是一件甜蜜的負擔。
見他如臨大敵的模樣,陸白淮又神色微變,越發顯得溫潤如風,佯裝輕描淡寫安撫了幾句。
直將從未實際生活中接觸過雄蟲閣下的宅蟲巴倫,內心恨不得此刻就置身在首都星科技學院,投埋在資訊科技知識海洋中。
戰艦隻是短暫停留,陸白淮也不多聊,他揮手轉身準備離開,剛從秘密醫療室裡趕過來的伊桑,就像一枚迅猛的炮彈徑直髮射衝向他。
小雌蟲抱緊他不放,將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久久不說話。
陸白淮一時未預料到他的動作,身子不由往後微微倒退半步,恰好卡在戰艦艙口。
少年從上戰艦後,就一直被帶走未曾出現過,陸白淮也曾有意無意問過布雷爾,得到“伊桑身體原因,需要待在醫療室內”的回覆,便也打消了繼續追問的念頭。
從前在撒旦星,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