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我告訴你,別太傷心,姐只承認你這一個妹夫。”林慕夏捏住我耳朵,她鄭重的道:“往後不管婉婉領啥樣的男人回家,我都不可能待見。”
我翻了個白眼,攥住她溫軟的手心道:“謝了,兄弟。”
“好姐妹,不用客氣。”林慕夏不肯吃虧的還擊道。
這世界上興許唯有多功能警花最懂我,和林婉婉分手了,我沒和林慕夏有任何感情的發展,卻鬼使神差的成了鐵桿哥們!瞬間我心痛痊癒了多半,淨土撕裂的創口深埋心底,我甚至有種錯覺,哪怕所有人遠離了,只剩一個懂我的林慕夏,此生何求?
礙於我感情的突發變故,狀態提不好,所以喬琪琪、寧疏影緋聞計劃延緩一天實施。
拿催淚彈掩飾哭泣這二逼的事恐怕滿天下只有我能幹的出來,紅鼓腫大的眼睛,直到傍晚臨下班了才恢復三分之一。禿狗護送林氏姐妹回家,我和老蔣並駕齊驅的回了逐鹿小區。
晚飯時,老媽覺得我不對勁兒,她疑惑的道:“小宇,你怎麼啦?沒見過你把眼睛哭腫過。”
“媽,我沒事,工作時不小心觸到了催淚彈……”我笑著抬高了碗,擋住寫滿憂傷的臉,我匆匆的扒完,返回了臥室。失戀的初期,無論做什麼都不由自主的想到對方,我握住手機,按捺半天終於忍不住撥打林婉婉的電話,結果嘟了聲便提示正在通話中,試了幾次還這樣,才知道她絕情的把我拉黑了。
我屬於樂天派的,煩心狀態時總能尋到精神轉移的方式,穿了條背心,衝到老蔣的院子吼道:“老蔣,過來陪我打一架。”
“挑釁?”蔣天賜憨乎乎的推開房門,他猶如一臺推土機般橫衝向我。
秒殺。
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勾手道:“再來!”
“咦,今天為何像真男人了?”蔣天賜狐疑的把我再次秒掉,他打趣的道:“以往喊你打你都縮著脖子,莫不是今天腦子被氣體給刺激壞啦?”
“少廢話,再來!”我不知疲倦的道。
……
漸漸的,我被老蔣秒掉的次數越來越少,從他手中能堅挺九招了,期間還能反手讓他吃掉小虧,打了半個小時,我體力不支的癱倒在地,渾身透著髒汗,腦袋昏昏漲漲的,壓根抽不出心思去想婉婉。
我艱難的爬起身,倔強的道:“再來!”
老蔣撲通一聲躺在地上,他憨笑說:“凌宇,不打了,你跟狗皮膏藥似得,打得好累,我自己躺下不行嘛?”
“明天,繼續。”我滿身輕傷的回了別墅,四肢疲軟的倒地,呼呼大睡。
第二醒了,我發現自己躺在被窩,不知誰把我搞進房間的,我活絡了下酸澀的肌肉,精神狀態極為飽滿,我吃完飯,與老蔣駛向D。I。E。我例行到休息室查探喬琪琪的狀況,發現空無一人,寧疏影也沒在,我狐疑的滿D。I。E翻了遍,不知所蹤。
“老江,你看見寧疏影和那模特了沒?”我朝蹲在地上跟李東玩“憋死牛”的江濤道。
江濤頭也不抬的道:“大概清晨六點,寧公子和她騎老周的單車往東街的方向私奔了。”
“謝了。”我步入辦公室,打通林慕夏的手機,接通時我道:“林大腳,你把寧二貨和琪琪安排去了哪兒?”
“租房子同居了唄。”林慕夏石破天驚的道。
我愣了片刻,旋即猜到是為了昨天她制定的釣魚計劃,我低聲道:“不怕寧二貨假戲真做?”
“怕毛?”林慕夏放心的道:“第一,他只鍾情於小師妹,第二,他有感情潔癖,喬琪琪做過鄧陽沙的情人,他本能的排斥,所以放一萬個心吧。”
我狗拿耗子的說:“老林家捨得讓寧二貨打一輩子光棍?”
“淡定,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