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暖,眨動眼皮,看他露出發自心底的笑容,我就知道當晚去而復返的唐然定是千面無疑!奈何夜色朦朧,我與唐然又很少見面,沒能辨識出易容的D組織頭子!
“太好了!偶像,我先告辭,組裡有案子。”唐然輕快一笑,他如釋重負的離開了病房。
過了能有半小時,裴奚貞匆忙的趕來病房,他進來就朝我腦袋殼打了我一拳,“沒死真好,丫的,小宇,你在咱天南警察系統裡又出名了,上個廁所被攮了兩刀,第一刀還是豁開的。”
我喉嚨動了動,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咕咕”的弱音。
“別急,案子我正在調查,那晚的監控錄影被人遠端黑掉了,暫時不知道是誰背後搞你的。”裴奚貞唏噓不已的道:“我正在篩選歷來你經手的案子,每一個對你有仇恨值的,無論入獄的還是罪犯的親友,均排查了一遍,奇怪的是,除了未知的,沒有一個能有作案時間。莫非是D組織派來的?”
我擠眉弄眼的,裴奚貞瞅我情緒波動大,他詫異的道:“還真是?”
我眨動眼睛。
“他孃的,賣毛萌,啥時候能恢復語言能力,估計你身體現在太弱,調養個兩天吧。”裴奚貞嘆息的道:“這人下手真夠狠的,拿刀子攮你就算了,這刀子經過鑑證科的化驗,還他媽淬了毒,能不能撐過來全憑你的意志。”
難怪醫生講我命大,對方刀傷加毒傷……
沒等我慶幸呢,裴奚貞的一句話把我打入深淵,“不僅如此,這種毒,極有可能導致喪失生育能力。”
“噶?”我徹底懵了。
聽完他說的,我心中猶如一萬隻草泥馬呼嘯奔走,喪失生育能力?
這時,裴奚貞望見了角落中幽怨的老媽,他瞪大了眼睛,趕忙低頭畏畏縮縮的道:“抱歉,龍嫂子,這不,小宇醒了我有點激動,沒注意旁邊,還請見諒。”
“哼。”老媽懶得理睬他。
裴奚貞尷尬的笑了笑,摸動口袋,他掏出一根藍色羽毛,放於我鼻孔前,“沒事多聞聞,清醒下大腦,我先走了,到那邊探望慕夏,順便把你醒來的訊息通知她。”
我靜靜的呼吸,藍色羽毛確實有提神的功效,之前沒這種強烈的感覺,現在彷彿是大海中的一抹清泉。
……
林婉婉和寧疏影、寧綢組團來看望了我一次,她們兩個一塊查探了我的身體,給出了一致的答案,想恢復,加上她們的內調與施針,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不僅如此,毒稍作整改,也能利用變成恢復的良好因素。
唉,林慕夏還剩十天出院,我卻趕不上接她了。
……
計劃比不上變化,毒素的量超出了林婉婉、寧綢的預計,導致了我內臟感染,搞得我直到元旦才痊癒出院。近兩個月的時間,袁燁燁、常俊美、鄭爽的案子始終沒有著落,寵物夜市那晚,由於我突然遇襲被刺傷,計劃破壞了,貓王賣完第三隻貓離開夜市再也沒有出現。
刺我的始作俑者,確實不是唐然本人,當時他與裴奚貞父女衝入男廁,與此同時,路段影片捕捉到了一道身影,衣服與其一模一樣,唯獨戴了只大帽子,淡定的走遠,直到消失於監控的盲區。透過現場的目擊證人描述,這個帽子男就是槍響後第一個跑出來的人,他在草叢裡拿了頂帽子遮住面部離開的夜市。
黑閃電,像是一個謎,沒再回到逐鹿小區的第二個家。
案子就此卡住,傾盡裴奚貞、林慕夏之力,沒能有分毫進展。
值得一提的是,常俊美和鄭爽每次傷勢快好的時候,就開始作死,趁看守的武警不注意,便往死裡折騰自己。案子的幕後竟能讓兩個大老爺們如此牴觸,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心晴第一次使用死亡裁決中的烏鴉之吻就把我害